“哦……”李杨骁抓抓头发说，“
当然也对他好过，但都是
些很小
事情，无足轻重，他大概也不太需要。”
“那过程说完
，结果呢？还在暗恋？”
“没有……”，李杨骁摇摇头道，“他找女朋友，已经求婚。”
迟明尧笑笑说：“还以为，要照你之前说那样，你俩这应该算情投意合啊，还玩什
暗恋。”
李杨骁沉默，不知道该说什。
上他？”
“也不是，从学校骑回家，再从家骑到学校，他骑累就换带他，花半个多小时，又路跑上楼，到考场时候，离考试只有两分钟。们俩考场是邻班，在教室门外给老师检查准考证时候，他叫声，说，嘿，接着，就抛过来个小东西，接住，发现是块巧克力。”
李杨骁笑下，说：“准确地说，大概就是从那刻开始。不知道为什是那刻，也可能因为很喜欢巧克力吧。”
迟明尧说：“那怎没在起？”
“没在起是结果，讲故事如果只讲结果，就很无聊。”
迟明尧接着说：“现在这样看，既不表白又吊着你，够会玩儿。猜是他太怂，玩不起，不然早把你上。”
李杨骁脸色立刻就变，刚刚满腔温柔与失意瞬间散尽。他觉得自己就像选秀舞台上拙劣选手，自以为把毕生看家本领展示得淋漓尽致，却遭到毒舌评委毫不留情面地顿痛批。
李杨骁不知道自己怎会那愤怒，他脾气不算太好，但愤怒到这个程度却是连自己都没想到。后来他冷静下来时候想，大概是因为迟明尧说这句话，在某种程度上戳中他真实痛处——他偶尔会有种感觉，宋昶那时候知道自己喜欢他，他可能也曾经有那点喜欢自己，他们之间绝对算不上什纯洁兄弟情谊。如果八年之间没有这些断断续续送过来好意和希望，他怎可能坚持八年呢？还不是凭着那点所谓两情相悦希望。
但这只是他长久以来藏在心底点情绪而已，如今被迟明尧血淋淋地揪出来，还是用这粗,bao方式，让他觉得愤怒到极点。
他几乎是冷
迟明尧点点头说：“那讲过程吧。”
李杨骁便开始讲过程，他大概算是个挺会讲故事人，讲得详略得当、有起有伏。他讲课间打球自己崴脚，宋昶翘课去医务室给他买药，为此被语文老师罚抄10遍《岳阳楼记》；讲艺考时候周围所有人都持反对态度，毕竟以他成绩可以去个国内相当不错大学，当时只有宋昶支持他，后来还给他买去北京艺考来回车票；讲自己最穷困潦倒时候，宋昶寄过来箱又箱吃——导致他在个月之内迅速胖五斤。
李杨骁讲得口干舌燥，说完喝几口水，两人无言会儿，迟明尧开口：“那你对他呢？”
李杨骁看着他问：“嗯？”
“你说你暗恋他八年，可你刚刚又说全是他对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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