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浮生现在只能用点头和摇头来表达含义,摇摇,紧紧闭嘴。
女孩潘朵拉两个多钟头航程除听歌看杂志,四分之三时间都在确定身边男人有没有晕厥过去,所幸他出身汗水,到最后整套西装已经跟从水里浸泡过拎出来样,可竟然硬是咬牙扛下来,飞机降落
陈浮生则脸诚恳地回望她,点都不退缩。
最终还是小妮子输,恢复笑脸道:“真名不告诉你,猜不出就算啦。不过MSN和些论坛上都用潘朵拉这个id,你就喊潘朵拉吧,记住,是花朵朵,不是多少多。”
“很奇怪名字。”陈浮生原本就对希腊神话不熟悉,所以脑子根本不会往潘多拉靠。
“你怎出汗?”昵称是潘朵拉女孩纳闷道,身边男人如临大敌,额头上满是汗水。
“没事,有点紧张。”陈浮生艰难道,飞机已经开始启动,不需要几秒钟他就会在离地高度远比上海东方明珠夸张高空,这对于有个深度恐高症男人来说,是最大煎熬,要命是气流带来颠簸更会给恐高症患者加倍感受。
吃过素面那个?不记得?”陈浮生尴尬道。
女孩摇摇头。
陈浮生遗憾地叹口气,最多才两年吧,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这棵国宝级小白菜不就是那个喜欢嚷着“都是缘分呐”闺女吗?鸡鸣寺,大雨磅礴,小伞绣花鞋,个神秘兮兮古朴女孩,也许是陈浮生这辈子都忘不掉诡异画面。
“哈哈,骗你。”女孩见陈浮生打算低头翻书,毫无征兆地阳光灿烂,眯起眼睛,露出两个小酒窝,果然还是那句口头禅,“都是缘分呐~”
“你怎也去南京?”陈浮生笑问道,重新将书放到膝盖上。
“你第次坐飞机?而且恐高?”女孩惊讶道。
陈浮生点点头,已经闭上眼睛,他去山西和转往北京都是乘坐动车组,原本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跟飞机有关系,没想到条短信就轻而易举打破他所有固执和恐惧。陈浮生紧紧抓住扶手,汗水越来越多,始终不敢睁开眼睛,在外人看来显得有些滑稽。
“那你还坐飞机?有急事?”女孩疑惑道。
陈浮生已经连话都说不出,只是使劲点下头。
“猜你现在已经出人头地吧?是回南京谈笔重大生意?”女孩希望能通过谈话减轻他恐惧,她可不想这家伙等下躺在地上四肢抽搐口吐白沫。
“离家出走。”女孩笑嘻嘻道,身上散发股轻轻淡淡香味,绝不是香水。
“这叛逆?你看上去不像啊。”陈浮生将信将疑道。
“人不可貌相,就像你,看上去像刁民,第次跟你见面还不是没保持距离?”女孩用很温柔很正经语调说个让陈浮生很憋屈真实想法。
“您真耿直,学生时代思想品德定很过硬。”陈浮生感叹道,“对,还不知道你名字呢。”
“还没猜出来?你是真憨啊还是装傻?”小姑娘脸纳闷地盯着陈浮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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