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浮生已经吐到全身乏力,突然有人走过来轻轻敲打他后背,陈浮生犹豫下还是没有转身,继续扶着墙干呕,没有人能悄无声息突破周小雀防备,只有自己人才能被周小雀放行,敢这做除袁淳也就只有周惊蛰,因为怕被戚霞和双胞胎姐妹骚扰周惊蛰辛酸道:“你天天这喝,连命都不要?”
“喝完就吐出去不太伤身。”陈浮生终于缓过劲,在周惊蛰搀扶下走到离呕吐地点段距离墙角跟坐下,掏出那包压皱烟,颤抖着点燃根,周惊蛰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穿着高跟鞋蹲在陈浮生身边,等陈浮生抽完根烟已经两腿发麻,她最后还是把围巾垫在地上,坐在陈浮生身边,靠着墙,也抽起烟,孤男寡女,却谁都没往情欲方面动歪脑筋。
“你就是喝水也伤身,乱七八糟酒混在起,把你胃胡搅通,吐出去就真没事?”素来爱干净周惊蛰靠着墙抽着烟,冷风拂面,她甚至不敢去看那张底子苍白喝酒后就如红脸关公格外艳红清瘦脸庞。
“人生最长不过百年,谁能真大醉三万六千五百场?能醉场是场。这话是个老酒鬼说,仔细回想下,跟你认识后,都没能表现出太多霸气场面,不是被乔少乱刀围杀,就是被龚红泉设计,那时候还野心勃勃说要包养你做金丝雀,现在回头再看怎都像笑话,善意笑话。”陈浮生微笑道,他不允许酒精麻醉自己太多,转头近距离凝视着身边大美女,也许就是醉醺醺状态下看女人都会倍加妖媚,他伸出手,周惊蛰没有躲避,眼神清澈,而陈浮生也不是要轻薄这位花旦妆容无人能敌女人,只是轻轻将她手里烟抽去,自己抽口,道:“喝酒伤身,抽烟不样百害而无利,尤其是女人,男人抽烟还能越抽越沧桑,你们女人何苦来哉。”
周惊蛰没有解释,陈浮生等抽完口,又从他手里拿回去,抽口。
根烟就这样被口嘴瓜分。
最后熄灭烟头留在陈浮生手里,轻轻抛,在空中划出道弧线。
“不知道是哪本杂志上看到个论点,说在生活这本大部头辞海里,信奉婚姻是事业跳板女人抓大把,花点心思找到个有身份有地位男人,妇以夫贵,自然而然身价百倍,而爱比性还不重要,是件无关紧要东西,有更好,没有也不至于毙命。”
周惊蛰感慨道,“觉得不全错,但也不全对,就像自己,庸俗,势利,世故,当然那种女人其中员,唯不同就是运气好,长张不错脸蛋,也成功。现在有钱男人多精明啊,女人个个是狐狸精,男人也不傻,简直就是猴精里猴王,斗来斗去,吃亏还是女人多。陈浮生,你就是这种男人典型,哪个精明女人能从你身上掏出钱占大便宜?能走近你,都是聪明甚至是智慧女人。”
陈浮生揉揉太阳穴,不敢再抽烟,腹中反胃,恶心得厉害,自嘲地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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