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揩油和震慑兼有周惊蛰眼神恍惚,本能媚意在她眼眶里满溢,就如杯茶股脑掀翻倾泻出来。陈浮生看得胆战心惊,以他脸皮厚度都不敢继续欣赏下去,撇过头色厉内荏道:“欠拾掇疯娘们。”
生怕周惊蛰又做出什惊人之举,眼角余光小心观察几秒钟,却发现她只是安心驾驶,似乎脸色还不错,不知道是不是陈浮生错觉还能琢磨出些春意,感叹女人是蛇是狐狸还是老虎陈浮生和颜悦色解释道:“虽然石青峰那张月洞门罩架子床没什福禄星君,但福禄星君官帽里镶嵌宝石是真事,那床主人就是跟你介绍洪元斋。”
周惊蛰轻轻嗯声,便不再出声。
“有机会再化妆给个人瞧瞧?”陈浮生哼着京剧,试探性问道。
周惊蛰似乎被陈浮生随口问弄得天人交战犹豫不决,看得陈浮生莫名其妙,最后也没拒绝或者答应。如果陈浮生知道在她脸上重彩化妆花将近两个钟头,就明白周惊蛰苦心和难处,也不会问出这没心没肺问题。
对性收藏,否则以她财力除非出卖色相才能成为收藏大家。
“再跟你说个秘密,你注意到福禄星君官帽没有?”陈浮生低声神秘兮兮问道。
周惊蛰摇摇头,她花重彩妆容后就直接去那张月洞门罩架子床侧卧,哪有心思去观察大床局部雕刻花样。
“那星君官帽里镶嵌有颗罕见宝石!”陈浮生信誓旦旦道。
“真?”周惊蛰惊呼道。
“要不起喝喝酒?”陈浮生到达密码酒吧外面,下车前又是客套性随口提。
周惊蛰这次没有抗拒,点点头,不忘拿起梳妆镜略微整理下头发。
“陈哥。”孙润农摇晃
她突然看到陈浮生脸促狭,仿佛在说你才是中国葛朗台,周惊蛰恼羞成怒,陈浮生见机不妙,只是不等他做出补救,周惊蛰就又是杀气腾腾地撞向栏杆,然后猛然回拉,把没系安全带陈浮生摔得够呛,可怜奔驰,这已经是第二次遭殃成为出气筒,车前灯那块估计又报废,这可是好几万块真金白银才能修复,已经尝试过次滋味陈浮生笑骂道:“你个疯娘们,玩笑都开不起。”
周惊蛰脸胜利后妩媚得意,脸色写着“小样你有本事咬啊”表情。
“姑奶奶,车子修下就是几万大洋,你不疼都替你心疼。”陈浮生哭笑不得道,从周惊蛰烟盒里抽出根烟,你吓跳抽你根烟很应该吧,就当补偿下精神损失,而且他也想尝尝这女人抽烟有什门道。
“金条和宝石都是假?”周惊蛰气呼呼问道。
“金条是真,宝石是假,那张床雕琢十四个美女,怎可能再冒出福禄星君来大煞风景,也就你这种人才信。”陈浮生见周惊蛰又要撞,最忌讳别人随便拿小命开玩笑他也懒得计较是不是怜香惜玉,巴掌拍在她丰腴滚圆而修长诱人并拢大腿上,怒道:“再撞小心巴掌把你扇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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