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进周惊蛰那辆曾试图拉着他起撞栏杆奔驰CL600,陈浮生闭目养神,知道他不喜欢开空调,周惊蛰就摘下围巾盖在陈浮生腿上,缓慢驶向密码酒吧。在她看来,男人好坏不能光看是否左拥右抱,因为穷人是没钱去把花心思付诸行动,所以前提必须是富人,然后不去作恶才算是好男人,不糟蹋良家妇女,有钱有权都不沾赌毒,能继续保持旺盛精力投入奋斗,那才叫真正定力,所以周惊蛰直觉得魏端公不坏,她也经常告诉女儿魏冬虫,千万不要嫁给穷男人,并
雍容华贵,妩媚妖冶。
疯癫酒鬼谈到京剧时候提起过花旦需媚而脆,忌讳脂粉大媚,陈浮生此刻见到周惊蛰,却感慨女人媚到这种境界,也难怪历史上出那多宁肯要美人不要江山猛人,陈浮生怀疑当年柴进之和魏端公是否真只是君子之争。
被周惊蛰容貌震慑住除陈浮生,还有大票赶来凑热闹石青峰管理层人员,至于那名长发飘飘摄影师早就抹很多次嘴角,王储这帮石青峰人都是惊艳垂涎加赞叹感慨,陈浮生就知道这位石青峰未来门面人物果真不负众望,本以为切就绪后拍摄也就是分把钟事情,没想到那位大牌摄影师出奇敬业,硬是捣鼓到8点半将近个钟头才罢休,周惊蛰下床时候腰酸背痛苦不堪言,可见到陈浮生眼中不同寻常神采,她不动声色,去雅间在专业化妆师帮助下洗掉重彩华贵花旦妆容,重新补上普通淡妆,虽说没卧榻古床慵懒媚态,可石青峰谁再见到她都是眼神暧昧,恨不得口吞她。
“怎谢?”周惊蛰在天井见到坐在椅子上喝茶陈浮生,挑位置坐下,懒洋洋窝在椅子里,扯扯那条手工制作昂贵紫金色丝绒大围巾。
“请你喝酒,恰好晚上要赶密码个场子,约几个朋友。”陈浮生想个最能节省钞票庸俗法子,反正这个女人对他知根知底,陈浮生也懒得花心思去琢磨取巧法子,他现在每天都在绞尽脑汁用他那颗不算聪明脑袋去塞知识去消化和现学现用,实在有些乏。
“那还是算。”周惊蛰摇头道。
陈浮生也没有客套,闭上眼睛小憩会儿,在老鸳鸯灌下大半斤白酒,现在酒劲终于冒上来,挡都挡不住,只能喝浓茶解酒,特地让王储多加茶叶。周惊蛰见他捧着茶杯打瞌睡,也不打扰,等他几乎要打翻茶杯,这才轻轻伸手接过他手中茶水已经冰凉瓷杯,柔声提醒道:“要真累,晚上就别去,回家早点睡觉。”
陈浮生睁开眼睛,揉揉太阳穴,伸伸懒腰笑道:“这可不行,这人惰性不能放任自流,必须时刻与自己作战。而且晚上几个人都是刚驯服妖怪,以前都是占山为王货色,不服管,要是被放鸽子,估计心里闹别扭。”
“那送你去,你在车上眯会。”周惊蛰叹气道。
“好。”陈浮生跟周惊蛰不客气,把自己车钥匙丢给周小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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