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姿势,他对那些很考验力道精准度体力游戏都很钟情,张家寨里扎枪和弓猎,到后来有事没事就玩射击,高尔夫虽然不如前几者让他痴迷,但毕竟将来谈生意拉关系都有可能用上,他很乐意做到周国器那样自信而强大,与人作战,只要不死陈浮生就大无畏,他今天身上储备本就是博众家之长,拜师不够就偷师,自力更生才能丰衣足食,哪个在黑土地上刨出饭温饱农民不懂那大道理?陈浮生笑道:“说正经,这闹周国器肯定要查底细,到时候知道真实身份后,以他城府或者说修养,定不会放弃对你追求,换位思考下,就是个对他构不成威胁龙套,姐你当初也真是病急乱投医,他是准备跟你打持久战男人,怎可能们演场戏就知难而退,估计以后少不出马。哈哈,这也间接说明在姐心中地位根本就是不可撼动啊,本年度南京十佳青年非莫属。”
陈圆殊微微笑,挑处树荫坐下,双手环膝曲着身子,不理睬身旁陈浮生略微肆无忌惮欣赏眼神,柔声道:“放心吧,他在南京呆不久,后天他就要参加中央团校青干培训班,要不是这样,也不会找你演戏,姐实在是不希望跟别南京男人牵扯上关系。”
“姐你这说,才记起过两天也要参加党校培训。”陈浮生感叹道,省委党校,想想都要比第次踏进上海复旦大学更加充满神圣感,不过联想到人家周公子是中央团校里骨干,自己却最多只是省委党校勉强赶上末班车镀次金匆匆过客,这差距着实大点。转头望着弓起身子坐在树荫中姐姐,陈浮生忍不住笑,自言自语道:“咱还真是坨不是鲜花就不让插牛粪啊,就是牛粪,也这霸气,怪不得能让京城大少都退避。”
陈圆殊点头欢快笑道:“对,你就是坨牛粪,姐还是那朵年轻青春小红花。”
“姐,那你来插吧,可是坨很有营养牛粪,鲜花都能得到滋润,越来越娇艳,今年19,明年18哦。”陈浮生厚颜无耻道。
俏脸微红陈圆殊顿软绵绵拳打脚踢,却再不敢拧陈浮生耳朵。
没有还手陈浮生收回视线,躺在地上,望着透过树叶洒落下来细碎阳光,许久,闭上眼睛轻声道:“姐,只要你不怕等,不找到比优秀数倍男人,是不会把你交出来。”
陈圆殊转头凝视着那张认真而偏执脸庞,伸出手,轻柔覆盖在他眼睛上。
谁拿谁流年,乱浮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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