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淳涨红着脸道:“你才大龄剩女,才22岁!”
陈浮生眯起眼睛道:“是22周岁。”
袁淳欲哭无泪,狠狠撇过头不看陈浮生,把对他悲愤哀怨都化为对那杯鸡尾酒鲸吞。
“袁淳,如果说最迟明年在上海或者杭州开酒吧,可能规模比
罗开泰对陈浮生态度由轻视转为欣赏再到现在钦佩,除有机会窥视到这男人冰山角下雄厚底蕴,最主要是陈浮生扮演个很有原则和底线大恶人,否则以他手腕早就能够糟蹋袁淳这朵小莲花。
罗开泰不是冥顽不化老古董,他看着步步成长起来袁淳如果真跟大老板发生交集,他不支持但也不反对,就当是睁只眼闭只眼,儿孙自有儿孙福嘛,罗开泰递给袁淳杯威士忌和按摩拉多混搭起来“教父”鸡尾酒,罗开泰手中“教父”自然比普通调酒师多许多门道和玄机,等袁淳接过酒杯坐下后这位大叔笑道:“小纯,老板占你小便宜,你就揩油回去嘛,又不吃亏。”
陈浮生听乐,哈哈大笑,使劲点头:“对头,袁淳你大可以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袁淳被狼狈为*两位大叔打败,红润着张精致脸蛋,无可奈何地瞪眼陈浮生,“流氓。”
“这世道不做流氓没饭吃啊,要文凭没文凭,就这高中毕业学历在人才市场还不遭尽白眼,要姿色没姿色,就是倒贴做小白脸都没贵妇肯收,袁淳,再说拍你两三下屁股也不算流氓吧,以前在上海个小酒吧罩场子可是见过有人在舞池里撕开漂亮美眉整件衬衫,就像你这种衬衫。”陈浮生还做个撕扯手势,把风声鹤唳小妮子吓得拼命往后缩,陈浮生眯着眼睛微笑,笑容醉人,点都不遮掩他是在回味美眉春光乍泄美妙画面,他坏也坏得正大光明。
“不奇怪,以前还有人向小纯疯狂求爱无果,就在密码喝成醉鬼,最后跳到桌子上去脱光屁股跳热舞,估计是自,bao自弃,把小纯吓得躲在角落不敢见人。”罗开泰笑道,不介意胳膊肘往外拐地揭发袁淳糗事。
“那是变态!”袁淳气呼呼道,小脸通红,称不上壮观但也颇具规模胸脯抖抖,应该是气得不轻,现在还心有余悸。
罗开泰帮陈浮生调杯酒后就不再做电灯泡,转移战场,去跟某位熟妇眉来眼去,要知道罗开泰是密码天字号少妇杀手,陈浮生甚至已经打定主意把这家伙丢到石青峰私人会所即将成立富太太俱乐部,想到罗开泰、王解放和黄养神三位妇女之友联袂出演,他就偷着乐,因为这阵容忒霸道。
袁淳喝着酒,见陈浮生脸*笑,气鼓鼓道:“男人没个好东西。”
陈浮生被袁淳孩子气逗乐,恢复平静神色,轻声笑道:“你千万别因为这颗老鼠屎坏广大男性锅粥,要是你因为戴有色眼镜看待男人,情路坎坷成那个啥伺候来着,哦对,大龄剩女,罪过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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