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怪二狗,他是怕你担心。”回到房子,曹蒹葭给秘密潜回南京小爷倒杯大红袍,甚至没有去医院瞧过次王解放王虎剩忙着解释,生怕曹蒹葭误会。喝茶跟喝酒个德性他捧着茶杯,感慨道:“起先和庆之也不答应,毕竟姓龚在重庆很有名头,听说玩刀玩枪都是号响当当大猛人,加上还有个狗头军师马三爷,跟泥鳅样躲在二狗背后,指不定啥时候就割下阴刀子打声黑枪,但二狗那倔脾气你也知道,上来谁说都没用。”
曹蒹葭点点头,默不作声。
“有庆之坐镇,只要不是股脑涌进来十几号人,应该都没问题。”
25分钟前,也就是凌晨1点45分,担心陈浮生在养龙山庄陷入险境曹蒹葭打开房门,准备让孔道德去接应,却看到房门口个绝对不可能出现在南京男人蹲在外头抽着烟,依旧是那风骚妩媚汉*中分头,还有弱不禁风标志性小身板,踩着双仿冒得很霸气耐克旅游鞋,靠着墙壁个人唠唠叨叨自言自语,曹蒹葭惊讶道:“王虎剩?!”
王虎剩大将军是也。
“庆之在楼上隐蔽地方盯着下头情况,那死板家伙不喜欢抽烟,又不愿意听讲些黄色段子,就只好跑下来给你做门神,没打扰你睡觉吧。”王虎剩自认为英俊潇洒地甩甩脑袋,两撮泾渭分明头发在空中甩动弧线那叫个醉人,站起身熄灭烟头望着曹蒹葭疑惑问道,“你这是要出门?”
“打算下楼让孔道德去给浮生做帮手,他现在身边就樊兄弟和黄养神几个人,人手不够。”曹蒹葭微笑道,内心忧虑并没有写在愈发雍容典雅脸庞上,松口气,“也先不问你和陈庆之怎回到南京,就由你们去养龙山庄,楼底下有孔道德守着就没问题。”
王虎剩摇摇头。
“看过乔麦资料,她不喜欢按照常理出牌,万有个闪失怎办?主要是孔道德在南京不如你们两个熟悉,他去远不如你们去。”曹蒹葭解释道。
“二狗把话说死,就是外面天塌下来,和陈庆之也得在这栋房子守着你。”王虎剩眼神坚毅道,“妹子,要是敢踏出这栋楼,就这辈子没法子跟二狗做兄弟。你要体谅,更要体谅二狗。”
曹蒹葭深呼吸,眼睛微红地下楼,不容拒绝地让孔道德赶去养龙山庄。
她也许不知道陈浮生冒着巨大危险去赴香樟华萍度假酒店鸿门宴,只是捎上孔道德,却近乎蛮不讲理地将陈庆之和王虎剩死死安置在她近在咫尺地方,但陈浮生这份心,曹蒹葭懂,懂得痛彻心扉。个男人面对种种诱惑不为所动很可贵,个爷们为家庭把24小时掰成48小时来用很难得,那个男人在生命受到直接威胁时候还更多惦念着自己女人,默默扛下切,能不能算伟大?
这种沉默付出,就跟那个男人每次按响门铃时候都整理情绪挤出微笑般,即使不伟大,却绝对点都不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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