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多来几次,怀上孩子?
“你打算主动坦白?”乔麦瞪大眼睛。
陈浮生毫不犹豫地点头。
“你也是疯子。”乔麦不敢置信道。最后长呼口气,伸个懒腰。
“看来咱们是路货,下象棋消灭对手每枚棋子快乐并不输给最终获胜成就感。既然这样,咱们就不俗套到底,你走吧,别对说什要负责话膈应,也不会玩撕心裂肺那套,不就是被你这条土狗咬口嘛,咬咬牙也能接受,周围那群畜生还不敢咬呢,最后保证再不插手你跟龚红泉之间事情,等你被大袍哥玩死,或者统南京见不得光大场子。”
“要你插手。”陈浮生摇头道,脸凝重阴笑。
本正经道。
“收回这个很没有营养问题。”
乔麦苦恼道,结果又问个似乎更没有营养问题,“你做出这种令人发指但又男人本色行为,情欲部分占多少比例?”
陈浮生瞠目结舌,半天给不出答案。
“刚才爷们风范跑哪里去?”乔麦冷笑道。
“陈浮生,不可能帮你对付龚红泉,你过分。”乔麦皱眉道。
“只是让你帮收集点龚红泉在重庆方面肮脏内幕,以后有用,这不算破坏规矩。”陈浮生眯起眼睛道。
“不违反原则,但无能为力,因为立即要去内蒙古。”乔麦玩味道。
“你该不会是继续等下次痛打落水狗机会吧?”陈浮生疑惑道。
“正解。”乔麦微笑道。
“去制怒是半,那个啥是另半。”陈浮生老老实实回答,靠着名贵红木椅子,仰起脑袋吐着烟圈,饱暖思*欲,他现在都有辆奥迪A4辆卡宴两部车,房子也有两栋,少说也是资产身家将近半个亿有钱人,可在男女事情上直束手束脚,这还是那个在张家寨天天扳着手指惦念着黄花闺女洗澡哪天该洗澡陈二狗吗?还是那个进入大城市就被对对波涛双峰和具具S型身材勾引得两眼发直农民吗?陈浮生陷入沉思,试图找出个所以然。
“才半啊。”乔麦唉声叹气道,似乎有点遗憾。
“那占七分,成不?”陈浮生小心翼翼道。
乔麦笑置之,托着腮帮,叼着烟,“其实开始也想配合你,被强,bao哭哭啼啼,跑到你那个漂亮媳妇那边吵吵闹闹,骂你畜生不如,竟然快做父亲还在外面欺负咱良家妇女,这可比你设置金屋藏娇套路有威力多,当然,也俗套很多。”
“媳妇说,要糟蹋白菜,必须是水灵,否则她定饶不。”陈浮生突然收敛起先茫然和附和,虽然言语听起来荒诞不稽,但在乔麦耳朵里,想必却是另番滋味。陈浮生坐正身体,大口抽烟,侵犯占有乔麦这个事实,他开始就没打算隐瞒曹蒹葭,对他来说世上没什善意谎言,错就是错,做就是做,事后被打被骂是另外回事,他不想对个同床共枕媳妇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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