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进之笑道:“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从不挡人财路,也没纠缠私人恩怨习惯,就当坐山观虎斗,只希望这次别像魏端公那样死得窝囊,要死也死出悲壮,给们南京爷们长长脸,这个脸面与其卖给陈浮生,还不如他自己挣。假如陈浮生能侥幸活下来,你就是红杏出墙,也认。”
韵味天生衣架子,坐在男人身边替他揉肩膀,柔声道:“进之,遇到很难取舍事情吗?”
柴进之。
名字是太爷爷半个世纪前就定下,因为老人喜欢《水浒》,加上偏好“进之”这两个字寓意,就有柴进之这个略微奇异姓名。
柴进之父亲柴荣丰曾是东南沿海与江浙老佛爷平起平坐身处辈巨枭,爷爷柴益仁更是南方黑道传奇人物,虎父无犬子不假,但老虎后代不是狗,但未必就是虎崽子,但柴家终究逃不过代不如代宿命,不过柴益仁柴荣丰两代积累将近六十年威严,即便到如今,当年澹台浮萍来南京还是样对柴进之和颜悦色,视为世交侄子,试问谁敢对柴进之吹胡子瞪眼?
肩膀上担子重,父辈们荣耀厚,对后辈也未必全是好事,柴进之对此直很抗拒,他反而直很欣赏白手起家陈浮生,冷眼旁观,瞧出门道和乐趣,就彻底袖手旁观,任由陈浮生这头不怕虎初生牛犊胡乱折腾扑打,生平唯嗜好就是吸鼻烟,柴进之也着实不想有大出息,睁开眼睛望着身旁红颜知己,轻轻笑道:“挺为难,个重庆带很有实力男人请这几天走出南京散散心,他想对付陈浮生。你知道什不做能拿多少钱吗?你也别猜具体数目,就猜有几个零。”
“你可不是掉钱眼里人。”老板娘媚笑道,站到柴进之背后继续揉肩捶背。
“可也不是视金钱如粪土主。”柴进之低头嗅着鼻烟,眯起眼睛道:“不过说实话,钱不钱是很其次东西,关键是想看个热闹,南京死气沉沉这多年,好不容易熬出个人模狗样魏端公,本来结果还给人逼死,弄成青黄不接局面。自己不争气也就算,不能整座南京都跟着个废人起荒废。这个陈浮生也来过老鸳鸯好几次,听说你对他挺上眼,也不奇怪,现在有趣年轻人是越来越少,个比个贪图捷径,浮躁笔,想入们老板娘法眼岂不是痴人说梦?”
“在乎陈浮生那孩子绝不是你想那样觉着他有趣或者看出他潜质之类,不是你,瞧不出谁根骨清奇,啊也就是个上年纪人老珠黄女人,看男人眼光开始不可理喻刁钻起来而已,跟你解释也不懂。”老板娘轻声道。
“这个不管,只要你不红杏出墙,心里头偶尔飞鸿踏雪泥也是可以接受。”柴进之笑道。
“瞎说。”老板娘娇羞气恼地捶柴进之下,见相识相交相知相亲近十五年男人没有反应,顿下轻声道:“那你到底是怎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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