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送抱,柴进之想来也不笨,自然知道龚爷你功劳。”
龚红泉深吸口烟,吐出烟圈,感触道:“怪不得重庆人都说有你辅助,就是如虎添翼,总在背地里骂你助纣为虐,是为虎作伥,三爷,你不介意?”
如学者温文尔雅马仙佛摇头笑笑,坦然豁达,道:“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读书人,老话骂们百无用是书生,这话假也不假。肚子里那些东西当初几斤几斤半送半卖给别人,没个肯当回事,最后连最先信誓旦旦不离不弃老婆也熬不住木板床爬上有钱人席梦思,穷没关系,可不能这窝囊,落魄到连儿子都不敢确认是不是自己。当年既然龚爷肯花钱买肚子里脏水脑子里歪门邪道,价格还不低,要知道连戴绿帽子都能咬着牙不说句话,还会计较那群屑小之辈嚼舌头吗?”
龚红泉叹口气,抛掉烟头,眼神尖锐道:“这次之所以把你起拉到南京,就是想靠你脑子打通关节,老规矩,杀人放火事情你别说做,看都不用看上眼,让和李博周小雀这几个粗人来动手,既然动手,就要干干净净,那两个词语怎说来着?”
“鼓作气,势如破竹。”
马仙佛笑着点点头,眺望远方。滚滚长江东流去,浪淘尽多少英雄和枭雄?
※※※
俞含亮在南京被称作狗王,这条原先养在魏端公身边南京土狗直没真正走出过苏沪圈子,魏端公曾经骂他是只井底之蛙,俞含亮不服气,心想好歹见识过老佛爷澹台浮萍伙人风采,也跟乔八指等南京几个势力团伙真刀真枪火拼过,放过血也挨过刀,10几岁就出道,厮杀20年,俞含亮是从骨子里瞧不起靠女人谋朝篡位陈浮生,在他看来这小年轻指不定跟大嫂方婕都有腿,当然这话他没敢对任何人说,说来有趣,俞含亮直很敬重魏端公大老婆方婕,但俞含亮在情场御女无数,知道没有哪个女人真能在尝过男女性事愉悦后安心守寡守身如玉,事实上即便方婕有新丈夫甚至是拼头,都动摇不她在俞含亮心目中地位,但前提是那个男人绝对不可以是嘴上无毛办事不牢后辈陈浮生。
被黄养神几个在俞含亮眼中不成气候小虾米阴成拄拐杖走路,火气自然而然不是般大,火气大憋着会伤身,俞含亮近段时间就很频繁地喊上熟悉盘膝来斗狗场打情骂俏,南京这座城市本来就适合孕育阴柔气质美女,俞含亮虽说被竹叶青敲诈得元气大伤,但晚上喊上成双盘膝来暖被窝还不至于囊中羞涩,唯恼火就是那些个小浪蹄子总是拿俞含亮腿和拐杖说事,估计心里没少嘲讽这头狗王成狗腿子,俞含亮对此无可奈何,只能在床上小心翼翼翘着受伤条腿奋战搏杀到让她们苦苦求饶为止。
晚在俞含亮忙于起飞燕关键时刻,房门突然打开,是戴玄那小子,差点没落下病根俞含亮拉上被子盖在三人身上,结束老牛推车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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