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资料,如果没有记错,拿到手那份资料上甚至都没出现‘周小雀’这三个字,对这个保镖描述也是寥寥二三十个字,还他他妈都是身高体重这些狗屁东西。你怎不告诉周小雀是不是处男?”
本来想抽根烟陈浮生把烟狠狠丢到地上,猛地甩掉成元芳手,红着眼睛吼道,“成元芳,这就是你办事风格?你说合作,好,掏心掏肺帮你做事,那你呢,你就这玩?”
“对不起。”成元芳还是这三个字,执着地望着陈浮生那张阴冷脸庞,即便认错她也倔强地不肯低头。
陈浮生刚想要爆粗口骂人,发现身侧周惊蛰朝他轻轻摇头,制怒,制怒,想到钱老爷子经常在他耳边唠叨两个字,陈浮生咬牙,硬是将所有话语都塞回喉咙,个字个字咬回去,王解放虽然在他心目中地位不如王虎剩,但王解放毕竟是在上海义无反顾替他扛过棍子兄弟,那血淋淋4刀,跟插在陈浮生身上没什两样,不找个对象发泄下陈浮生会被憋死,心态稍微平稳下来,陈浮生望着眼前这个神情憔悴却仍然不忘坚持着骄傲和尊严女人,心中叹息声,她身上血痕让他想起跟富贵起进山打猎场景,扎中畜生后陈浮生都会伸出手帮永远战斗搏杀在第线而总是身血腥富贵擦拭血迹,自然而然,他眼神温暖地握住成元芳手臂,擦擦她那件价格不菲外套血迹,然后吐口水在手上,继续细心擦拭。穷苦人家孩子心目中衣服总是件必须呵护奢侈品,陈浮生在大山里做惯如此乡土气息动作,也许在城里人看来很不卫生很不可理喻,但陈浮生并不觉得奇怪唐突,成元芳也不觉得,并不高她微仰起脑袋,凝视着那张低下来柔和脸庞,她见过太多貌似纯良男人在特定场合下露出狰狞真实脸孔,见识过太多憨厚男人被生活逼上绝境后陷入癫狂可怕脸孔,成元芳就像株浮萍,嫁入豪门也没能让他扎根富贵荣华之中,她不得不自强大,才能打败个个觊觎她身体和财富雄性对手,这次,这刻,成元芳认输。
泪流满面,十几年来她哪怕孩子流产也不曾如此脆弱得肆无忌惮。
陈浮生不知道自己无心之举如柄软刀子刺破成元芳心房,有些茫然费解她突如其来软弱,印象中这位黑寡妇属于天不怕地不怕女强人,别说哭,就是点点示弱都不肯表现出来。周惊蛰无可奈何地接过烂摊子,帮陈浮生安慰泪如泉涌发不可收拾成元芳。
陈浮生抢在清洁工前头捡起地上那根被他丢掉香烟,是至尊南京,他再小气也不至于在今天这种密码开张日子里给客人递绿南京,他自认二十年里达不到尉迟功德老人境界,让别人觉着抽他根中南海比抽黄鹤楼或者小熊猫都有面子,陈浮生他小鼻子小眼睛小人物个,不敢玩个性抖风格,150块钱包,这根烟就是7块5毛钱根,陈浮生哪里省得丢,拍拍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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