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浮生老实回答道,“对阿姨,还是第次参加慈善晚会,您帮说说。”
“无非就是喊些明星来捧场、叫堆企业家来捐钱,慈善晚宴都逃不过这个路数,今天慈善晚宴初衷不错,想要替宿迁和睢宁带贫困学校更换书桌椅,再就是购买批扶贫车,往江苏省些个偏远山区贫困农民提供医疗援助,好意是好意,就不知道到头来会肥谁。”黄丹青略带嘲讽笑道,“这次宴会没有七八十桌也有四五十桌,桌桌山珍海味,不是什支竹扣海参就是清蒸五头大连鲜鲍,对外发言说桌控制在三千多,其实猫腻多着,金陵饭店肥,估摸着指不定z.府制定购买扶贫车制造方也要肥,在中国做慈善就是这样,不定全是有钱人为富不仁不肯出,是怕出打水漂没影不说还落得被媒体重点关注。”
“什时候这愤世嫉俗,不像你,丹青。”钱老爷子轻轻放下报纸微笑道,“也要体谅他们,能赚钱又能做慈善,终归是好事情嘛,饭桌上不做鱼翅鲍鱼老虎斑,难道全部小米粥加咸菜?那岂不是又要被骂做作秀。都是群在江苏省有头有脸人物,这不是正应那句羊毛出在羊身上,要知道慈善晚宴座位是个万块钱。至于你说到扶贫车这个问题,事后把把关,不管是不是裙带关系拿到合同,质量不能降,先下军令状,出问题你拿是问。”
“真出问题还能把你斩头不成。”黄丹青笑道,把手头上份报纸砸过去,“在家也敢跟打官腔,警告你以后少教坏浮生。”
老爷子看黄丹青心情不错,也乐意不躲不闪故意挨那份报纸砸,爽朗笑道:“那怎能算教坏,那都是政治经验,官场上表态是门大学问,什时候什地点表态,加上怎个表态,都有讲究,你看对你表态是直接军令状,对别人哪敢说这死,能拖就拖,能黏就黏,日复日年复年,也就看似糊糊涂涂其实巧巧妙妙过关,就像前两年接待李老和王老那次,多亏拖字诀,否则你侄子就得进秦城。”
“尽扯些旁门左道大道理,酸不酸。”黄丹青笑道,转头望向耐心听讲陈浮生,“先给你做点吃,知道你跟样肯定吃不惯慈善晚宴上东西,们先在家填饱肚子,再去金陵饭店遭罪,省得饿着肚子还得跟群满嘴油腻家伙赔笑脸。”
因为陈浮生,黄丹青竟然还跟东北小保姆学做东北饺子,捎上后面来到别墅高缘,五个人很轻松就把锅饺子消灭干净,只分到小碗高缘和小保姆肯定没吃饱,但不好意思也没胆量继续要,钱老爷子脸皮厚,想再让保姆偷偷再盛碗,被黄丹青发现立刻制止,结果陈浮生愣是撑下去四大碗,看得老头子敢怒不敢言,憋屈地坐在客厅沙发上随便找个茬教育高缘。
今晚慈善晚宴让陈浮生这只逐渐爬出井底东北蛤蟆彻底见到大世面,因为主办方是江苏省z.府下属个基金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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