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出来卖女人勾搭,所以跟他之间不剩下什感情,现在只想拿回属于那份,他吞下去多少,都得老老实实给吐出来。”
“怎说?”陈浮生好奇道,听起来这是出精彩大戏。
“光靠这些照片还不足以帮打赢离婚官司,而且那个贱货在重庆方面有点后台,不好动她,计划是让你教训她顿,然后安插个女人去勾引丈夫,把方方面面证据坐实,到时候上法庭铁证如山,他就是想赖也逃不掉。”成元芳淡然道,沉稳地像是在跟陈浮生谈论天气问题,“这十年在大陆辛辛苦苦替他打拼,不能让他毁在个个狐狸精手里。既然他不珍惜,就拿回东西,他不肯,就抢,这不过分。”
陈浮生无言以对,女人憎恨起来确实让人可怕,尤其是那类脑子很好使聪明女性,策划阴谋就跟医生做手术般精准犀利。
“也事先说明白,那个女人有个哥哥在重庆成都带很有地位,你听说过袍哥这个词汇吧,那人算票,虽说现在不流行袍哥说法,但差不多就是说他,是浑水袍哥中最跋扈位,对妹妹很宠。”成元芳冷笑道:“那个沾上美女就智商降低为零丈夫这辈子就折在女色上,当然,开始费尽心机嫁给他也没安好心,所以从不恨他身边络绎不绝婊子,没那个资格,归根到底大家都混个职业,没必要谁看低谁,五十步笑百步而已。本来他挥霍他,赚,井水不犯河水,可以直相安无事下去,但这次这个重庆女人跟以前骗吃骗穿货色不样,她要连事业也起端走,南京人说是黑寡妇,看这个称号该给她才是,查过她背景,光是这四五年就有三四个港商被她活活玩死,再不反击就只能做十年前那只没有飞上枝头变凤凰麻雀,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发生,陈浮生,这样跟你推心置腹,是不是觉得是个不折不扣疯子,很卑劣很不可理喻?”
“没道理只许男人玩手段上位,脚下地累累白骨,就不许你们女人耍阴谋诡计。”陈浮生真诚笑道,成元芳当然不是传统道德意义上良家妇女,但陈浮生跟个持家有道女人能谈什生意做什大事?好媳妇会帮着外人对付自己老公把金山银山往外搬?
“实话?”成元芳出乎意料道,她今天找上陈浮生也是被逼上绝境无奈之举,她手上人脉势力都跟丈夫有盘根交错联系,她丈夫也不是商场上雏鸟,虽说对美人计没什免疫,但成元芳深知他手段心机不俗,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找个“干净”却又值得信赖外人来做这件事情,她在赌,甚至她连陈浮生对她索要身体作为报酬都做好心理准备,女人疯狂起来谈何节制。
“大实话。”陈浮生点头道。
“你也有趣。”成元芳如释重负,心情大好,仿佛千辛万苦寻寻觅觅终于找到个志同道合盟友,陈浮生在他心目中形象地位再拔高。收回照片,道:“你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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