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你东西,你提到同行两个是打算被收购,做大集团小股东,第二种则是比较符合们要求,相互兼并,剩下几个就都是死撑着,第种手上煤矿最优质,所以也不容易被你说动,第二种虽然看起来比较容易说服,但牵扯到钱,而且是大数目钱,就怕肯坐下来谈却谈几个月都谈不妥,至于最后种,不好说。”曹蒹葭感慨道。
吴凉也是红着眼睛唏嘘道:“最后种没几个有好下场,要是没碰上浮生,也就跟他们样。其中个是浙江台州商人,在东南沿海做酒店连锁生意,因为是与差不多时间进入山西迟到接盘者,不管怎卖,都要亏将近两个亿,害得酒店生意资金链都出现断裂,听说前两天吃饭时候突然瘫到桌子底下不行,没等送到太原就死。还有个是同乡朋友,因为煤矿面积不足0.8要被炸掉,他死活不肯,每天就是蹲在矿井里哭,说谁要炸就连他家老小起炸。”
陈浮生轻轻喝茶,曹蒹葭微微叹息声,道:“妈以前在
浮生要求既定规模,预算是8点4个亿,如果给下死命令,能再省出个7千万左右,那已经真是最大极限,这些都是掏心窝良心话,也知道,这是在赌命,所以不敢有半点瞎说。”
“不是小数目。”曹蒹葭平静道。
吴凉点头,将近9个亿,当下又不是空手套白狼,煤炭行业监管力度越来越大,银行大额贷款也远不如黄金时期那样轻松,随便哪个省首富坐在这里都会说它不是小数字。喝口茶,润润嗓子,茶是难得喝到好茶,但吴凉心思都不在茶上,无比紧张地望着这对新婚夫妻。
“钱方面是个大难题,但不至于是死路条。”
陈浮生笑道,“家老爷子点头,他要出手,想必不会太小气。”
这在吴凉耳朵里根本就是最美妙天籁之音。
这位书卷气浓郁山东汉子忍不住震惊而狂喜,声音都开始颤抖,小心翼翼问道:“钱书记肯帮忙?”
“明天就要陪老爷子见见江苏省几大银行把手,想他老人家没闲工夫开玩笑,而且他也不是喜欢开玩笑人。”陈浮生喝口茶打趣道。
“这场牵扯到方方面面大博弈,钱是条腿,还有条腿如果不好使唤,还是走不动,走不远。”曹蒹葭并不为所动,依然是古井不波高深莫测神色,“山西五大煤炭集团是这次收购兼并主体,再就是第二梯队山西煤炭进出口集团和山西煤炭运销集团,这些是年产上亿和5000万吨级以上巨头,按照你资料中情报显示,同煤集团对你所在轩岗和朔南矿区将占据最大主导权,跟它抢地盘,这就不仅仅是打通几个环节事情,想这个阶段你就是想送钱给那些官老爷或者专门帮你们敲章赚油水官二代,他们要不敢收要也是有心无力。”
吴凉使劲点头,现在确就是这个提着猪头都找不到庙尴尬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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