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种宝贝可不能藏着掖着,陈姐,得让们抱抱大腿。”
早有预谋潘央也不忘火上浇油,笑道:“打个电话试试看,有空就过来,没空也没办法。”
陈圆殊不得已给陈二狗打个电话,她在电话里或多或少给点暗示提醒,结果他像是榆木疙瘩样愣是给出答复说立即就动身,让陈圆殊哭笑不得,潘央伙人也放慢进食速度,打定主意要打场持久战,群人窃窃私语,都在谈论“陈浮生”,连潘央都加入其中,获得不少八卦消息。
陈二狗出场只能说平淡无奇,辆奥迪A4,那身穿着打扮也没惊世骇俗,相貌还不如马开泰吸引女人,见面他便忙着递名片,带着点卑躬屈膝姿态,伙人有些失望,与其见到这位陈家大小姐干弟弟热情笑脸,他们更愿意与个满身跋扈年轻人交际,他们这个圈子虽然不能说南京或者江苏线圈子,但起码说话做事都有点斤两,在江苏只要对手不是吴煌那个级数高干子弟,都不至于不战便退,早习惯公子哥式风格,偶尔老百姓出身如潘央,也清高十足,所以对这位名片上标明青禾人力资源副经理年轻人实在提不起太大兴趣,倒是地位已经远远凌驾于这个圈子之上潘央,拿
愕。
“胡阿姨做油辣冬笋尖是香。”
潘央仿佛在回味当年那桌子饭菜,自言自语道:“上学那会儿穷啊,能上你家蹭顿饭,真让人乐不思蜀。胡阿姨是好人,做人做事都将心比心,你小子像你爸,市侩,势利,遇到你也算瞎眼,但胡阿姨那份情,不敢忘。”
马开泰摘下眼镜,苦笑。
马开泰女人隐有怒色,她今年24岁,她眼中34岁丈夫马开泰相貌英俊事业有才家世优越,根本就没有瑕疵,她个温室蜜罐里长大年轻女人哪里懂得两个成熟男人之间纠葛,仗着那点儿家世以及20多年养尊处优出来傲气,她狠狠摔下筷子,这对于她来说已经算很含蓄,放在平时早就指着潘央鼻子破口大骂,潘央什场面什脸色没见过,对此倒是笑置之,马开泰狠狠拍桌子,转头怒吼道:“头发长见识短货色,滚。”
“开泰,你什本事都没有,就这点让人顺眼。”潘央突然感慨道,想起学生时代马开泰为跟他“厮混”没少跟校花班花分手,坚硬如铁心肠稍稍柔和,望眼那个被吓傻小媳妇,潘央笑着安慰道:“你别怕,他就是做给看,其实心里正心疼你,相信,晚上他定带你去金鹰赎罪。”
陈圆殊点头笑道:“现在南京金鹰落伍,得去德基。”
那些个小媳妇或者花瓶终于大致明白这个男人份量,再不敢掉以轻心。
“圆殊,听说你认个干弟弟,也不介绍给们认识认识?”个在扬子石化领工资男人玩笑道。
“现在南京有关他事迹可不少,五花八门,千奇百怪,你也让们瞧瞧庐山真面目。”其余人相继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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