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媳妇,怕你没什状况,就已经赔夫人又折兵。”
竹叶青不置可否,笑而不言,那抹胭脂红触目惊心。
陈二狗被她盯着浑身不自在,道:“承认,直觉告诉你比商甲午危险,所以不敢动你,不是那些有家世有背景公子哥,怕旦折在你手里就万劫不复,因为女人报复远比男人来凶狠。”
“哪来理论。”竹叶青笑道。
“初中看武侠书上说,挺有道理。”陈二狗咧开嘴道。
“亏得你还能笑得出来。”
竹叶青感慨道,伸出根手指在茶杯沾沾,在桌上写两个字,制怒,大气捭阖,不像个女性手笔,似乎不管在哪个领域,她都要做得比男人出彩才会善罢甘休。竹叶青凝视着陈二狗,望着那张勉强能称作镇定恬淡脸孔,指指地面,笑道:“们都是从底层爬上来,但你运气比好,你走到大城市,就撞到孙老爷子,虽然只教你象棋,但好歹不声不响给你留条大后路,再走投无路,哪怕天大祸,只要走到大西北,就没谁能动你根毫毛,没那幸运,没有父母,没有同学,没有朋友,没有伯乐,就只能靠自己这双手这颗脑袋自力更生,开始觉得太苦,现在回头看,其实谁都不曾亏待过。”
竹叶青言语清淡,没有半点烟火气,那神情,让陈二狗不由自主想起老酒鬼在夕阳下木墩子上拉二胡场景。
她语调轻轻柔柔,像是小女孩在对情人撒娇,但让陈二狗吓出身汗,“所以当年吃过苦头,你件都不能少,拿到手东西,也许你样都不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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