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饮完瓢又瓢,喝光弱水三千吧?”曹蒹葭杀机愈盛。
陈二狗无言以对。
“别以为不知道你跟周惊蛰之间那点小九九,听王虎剩说你似乎连李唯那小妮子都动过心思?刚才送石榴来女孩子水灵不水灵啊?电话号码有没有留个啊?要不干脆介绍几个北方美女给你?”曹蒹葭笑得妩媚。
“媳妇,冤枉啊。”陈二狗见机不妙,赶紧喊冤,“俺可是张家寨公认等良民啊,张寡妇夸有色胆没色心,瘸子村长也称有村庄荣誉感,村子里哪个小崽子不把当做学习榜样。”
“没搓衣板,明天去趟电脑城,多买几块键盘吧。”曹蒹葭不温不火道。
悬念地惨死,魏端公会眼相中他才华,陈圆殊说不定会见钟情,郭割虏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不说富贵脑子,但就武力而言,手上带刀陈庆之也未必是富贵对手。”陈二狗缩在椅子上啃石榴,耸耸肩脸自嘲,“现在只希望自己别拖他后腿,他跟道路截然不同,如果有天真出事情,就算必须再次抗包袱狼狈逃窜,也不会让他知道。毁他十几年,不能把他以后大好锦绣前程都搭上。所以到时候只能委屈你陪着亡命天涯,当然如果你选择抽身而退,点都不会怪你,点都不会怨恨,这是肺腑之言,不掺假。”
“个悲观主义者,必须偶尔进行良好积极自暗示,知不知道?”曹蒹葭伸出根手指点点陈二狗额头,“像不能吃苦人吗?”
“不像。”
陈二狗凝视着曹蒹葭,道:“只不过你不是个应该被这种刀口舔血亡命之徒拖累女人。”
“这话不爱听。也不像你风格。”曹蒹葭撇撇嘴道,轻轻喝口茶。
陈二狗突然哈哈大笑,不由分说跳下椅子,凑过脑袋啃躲避不及曹蒹葭脸颊口,道:“那确实不是作风,媳妇你上爷贼船,大难临头你就是想逃也会被扛着起跑路,就是坨最牛叉烘烘牛粪,要插就只插你这种漂亮到塌糊涂聪明到昏天暗地鲜花。旦得手,就打死不放手。”
“那敢问你准备插几朵鲜花啊?”曹蒹葭暗藏杀机道。
“当然是多多益善。”陈二狗脱口而出道。
“这彪悍,怎不去做张家寨村委会主任啊?”曹蒹葭眯起眼睛道。
“口误口误,应该是弱水三千只取瓢饮。”陈二狗挠挠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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