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夏河问道:“陈浮生,你老实回答个问题,你跟资料上所说没有点后台?”
陈二狗略微自嘲笑道:“能有啥背景,家四口两个躺在坟里,还有个入伍不到年哥哥。至于陈圆殊,那只是偶然,没外界传那玄乎,当然不是什昆山高干子弟,不妨跟你说个事,来南京,就是给人从上海赶出来,你说还愿意再当次丧家之犬吗?”
夏河破天荒露出个无关城府也无关阴险笑容,奇怪陈二狗还是帮他点着第二根烟。
“死后,你去浦东找个叫何琼女人,你要东西都在她那里,她只是个无辜傻女人,很久以前难得发次善心,她就非要报答生世,替她不值,唉,不说这个。浮生,只希望你拿到东西后让她继续过平静安稳日子。”
夏河眯起眼睛,像是交代完后事说光遗言,如释重负,边抽烟边回忆,轻声道:“送程之前,肯不肯先听讲段有点无聊故事?这些东西压在胸口30多年,不吐不快,也直没找到说出口机会,再不说就得带进土。”
“你说,听着。”陈二狗也点燃根烟,两个男人之间气氛吊诡,谁能想象他们个即将亲手拿去另个命。
夏河抽烟不再如起初那般凶狠,小口抽着,眼神恍惚,也许真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神情豁达,声调轻缓道:“是地道河南农村人,爹妈穷归穷,但都是好人,就是没好报,爹得肺病躺在床上等死,身体同样不好娘不肯花钱医治,因为得给上大学,拿到通知书那天,爹就合眼,知道他死得瞑目,点不怪娘不救他,第二年娘在次拾破烂时候给不小心摔断腿,亲戚加上熟人,共跪46个人,结果没个人肯出钱帮把,娘死时候只能跟个人要400块钱下葬,也只有他肯出钱,那人是大学里个死皮赖脸追求初恋混子,那个女孩嫌400块钱就肯放弃她,甩个耳光后就跟绝交,其实当时400百块真不是小数目,听说后来她做出台小姐次才80块,当时最大遗憾就是没早点把她开苞。”
夏河缓下,继续道:“既然好人没好报,为什要做好人?熬到大学毕业后,什都肯干,什苦都肯吃,什龌龊事情都能做出来,坑蒙拐骗,栽赃嫁祸,落井下石,为钞票和女人插兄弟两刀,要件件说,恐怕天亮还没说完,后来终于赚到第桶金,就跑到上海,创办浦东国际投资前身,当时有4个合伙人,除个早早抽身而退聪明人,其余3个个被塞进麻袋丢进黄浦江,个被弄场车祸半死不活现在还躺在床上,高兴就去糟蹋他那个外表端庄内里风骚老婆,还是在病房里当着他面玩弄,真他妈刺激。剩下个可怜虫想跟玩谋反,结果倾家荡产,最后在那栋大厦顶楼跳下去,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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