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狠!”
夏河猖狂放肆笑道,几乎笑出眼泪,笑着笑着就哽咽起来。
陈二狗不动声色。
脸色苍白嘴皮泛青夏河惨淡道:“陈浮生,能不能帮弄点好酒好茶,想最后吃顿好,最好是河南菜,这个人生出来就穷,是饿大,这些年忙着赚钱玩女人,没来得及顾上吃。”
陈二狗摇摇头。
勾当。
“信不信那是你事情。”
陈二狗撇撇嘴,吸入口烟,坐在块水泥桶上,道:“今天把你拉到这里而不是直接在别墅里做掉,就是想从你嘴里知道点新鲜事,你做恶人这多年,手里头肯定有不少大人物把柄,你就当帮回,等下也给你个爽快死法,省得动刀子,把对付狍子山跳那套用在你身上,那滋味可真不好受。”
“郭割虏真死?”夏河颤声道。
“死,也就两个钟头前事情,你们路上也有个伴。”陈二狗平静道。
最后他想想,掏出根烟放到夏河嘴上,并且帮他点燃,道:“酒菜没有,烟还是可以,20块钱包,块钱根,不差。”
夏河大口大口抽着烟,像条被抛上岸将死之鱼。
根烟差不多抽
夏河仰起头,神情凄然,这个姿势保持五六分钟,陈二狗安静等待,也不催促,随后夏河环视周,空荡荡废旧厂房,只有四五根蜡烛,灯光飘忽昏暗,他似乎也不知道是该大声咒骂还是鬼哭狼嚎,只是重重叹息,终于望向眼前这个次又次出人意料年轻人,苦笑道:“非得死?”
“你不死,计划就付诸东流,你说像心慈手软好人吗?”陈二狗笑道。
“还真是应那句老话,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可怎都没想到会栽在你小子手上。”夏河脸色狰狞,咬牙切齿。刚取代乔家成功渗透南京,不等他大展身手,也没来得及尝尝梦寐以求周惊蛰是啥味道,就大起大落跌到谷底,夏河不甘心,那双眼睛凶狠盯住对面陈二狗,如果能用嘴巴咬下这个东北青年两口肉,夏河绝对不会只咬口。
“知道怎解剖狍子那些畜生吗?”
陈二狗挥挥手中那柄阿拉斯加捕鲸叉,随后也不说话,只是拿着刀子在空中做系列挑勾撩刺手法演示,娴熟灵巧,极具观赏性,但相信对于即将以身试法夏河来说,没有半点美妙可言,他不是没挨过刀子,但绝对没被人当作畜生开膛破肚,身鸡皮疙瘩,阵毛骨悚然,陈二狗走到想逃却无处可逃夏河跟前蹲下来,匕首抵住他脖子,道:“干脆点,要不然心急,就把你跟郭割虏样收拾。反正你死就完成任务,套出东西是额外惊喜,你别拿这个跟玩交易,不吃那套,要想少受罪,就少绕弯子,要哭就哭要骂就骂,发泄完赶紧说,听周惊蛰说你私下是个很虔诚佛教徒,就当死前最后做回善事,跟你做狐朋狗友做生意发财没个好人,拾掇他们,等于间接帮你积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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