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答。”陈二狗懒洋洋道,脑子里琢磨着王虎剩怎处置乔六伙人。
“你玩刀本事谁教?”周惊蛰轻声问道。
“不用教,七八岁就跟哥进山下套子逮山跳什畜生,因为买不起枪铳,就得用自制传统弓、们东北特有扎枪以及猎刀跟畜生们玩贴身肉搏或者开膛剖肚,你这种养在深闺女人当然无法想象们在山里靠扎枪猎刀追猎物场景,哥从小进山都不穿鞋,你能想象吗?因为身体弱,又不想躲在哥身后光吃饭不做事,就拼命学习用身体之外东西,弓,扎枪,猎刀,因为臂力有限缘故,玩弓比不上哥半,相对来说耍扎枪和猎刀要好上点,加上最近跟陈庆之学点,才敢个人就拿刀冲上去拖延时间,要不然老早拉着你跑路,你也别奇怪为什在车里有事没事都塞几把刀,这人小心惯,你也
冬虫,在周惊蛰看来,个女人在经历场差点殃及家人大波澜后、对着个包裹得像个粽子男人如果还有过剩情欲,那只能说是脑子烧坏。
陈二狗没有回答,他不想对任何人提起沐小夭,怕脏那个心目中干干净净名字。
“冬虫怎样?”陈二狗问道。
“没事情,乔六当晚就放人,冬虫比想象中坚强,还反过来安慰。”周惊蛰微笑道,以前总觉得这个女儿太无法无天,去过北京趟,仿佛夜间长大,这让她很欣慰。
“这两天除你还有谁来过?”陈二狗看似随口问道。
“陈庆之和王解放带人轮流在外面候着,期间王虎剩来看过你两次,冬虫来看过次。”周惊蛰对此最有发言权,也没什好隐瞒。
陈二狗哦声,不再说话,重新趴下去,毕竟现在光是坐着就挺煎熬,别看陈二狗在片刀战中威风八面,长短两柄刀虎虎生威,但那是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事情,打架就靠憋口气,这是陈二狗多年群架单挑积累出来经验。
狠个字,说起来再简单不过,可真就是拿着砖头不怕砸死人那轻松?要真光脚不怕穿鞋就能靠狠走遍天下,别说乔六,陈二狗连帐下头号猛人陈庆之都能拿下,趴在床上,陈二狗将负面消极情绪都股脑压下去,安心养伤,保守估计这身伤两个星期就能出院,但要养好,没四五个月甭想痊愈,所幸乔六已经控制在他手上,时半会不会有谁再朝他动刀动枪,陈二狗侧过头,周惊蛰简单洗漱坐回床头,这是个精致美女,即使在病床守天两夜,仍旧不忘竭力保持她雍容。
“你想问什?”舒服趴着陈二狗看着欲言又止周惊蛰,忍俊不禁。
“很多。”周惊蛰笑笑,正襟危坐,她跟寻常美女不样,她们是为诱人而去妩媚,总达不到炉火纯青境界,陈二狗审美观没办法文学化,但好歹是见过不少大美人也见过点世面爷们,总觉得像上海胖子刘庆福身边女人比起她,落好几分下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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