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想不想让给你讲讲这几个月离家出走故事?”魏冬虫坐在车盖上,歪着脑袋问陈二狗。
“不想听,个千金小姐跟个阔绰大少之间风花雪月,可没心情听,还得忙着提心吊胆怎跟你大姨说这事情,说不定还得心疼这修车钱,等啥时候有钱去喝咖啡吃西餐打高尔夫,再来听你故事。”陈二狗笑道。
“你再膈应信不信打你。”魏冬虫张牙舞爪道。
“信。”陈二狗给个让魏冬虫没半点发挥余地无趣答案。
“二狗,能抽烟吗?”
男人怎敢在最后关头玩那手,正常点人都应该跑快点撒开脚丫跑啊跑,怎可能还要回头直接迎头冲上去。
疯子?神经病?
魏冬虫摇摇头,这家伙叼着烟检查车子时候还挺帅,跟马路上见着漂亮年轻mm就叼着烟上前拍下屁股无良老爹样,帅到掉渣,当然,现在二狗跟老爹差没十万八千里,也有五万里,但魏冬虫好歹把他划到帅这个行列。
连续深呼吸十几次,魏冬虫蹦蹦跳跳下车,见他蹲在地上瞧那撞坏车灯,她也陪着蹲下去,拖着腮帮看他侧脸,不知不觉就把他跟北京那个男人做比较,撅起嘴巴道:“唉,怎看都没他帅,狗奴才,你怎不争气点,长得比他帅点也好给出口恶气啊。”
陈二狗斜叼着烟,正心疼车灯钱,听到这话,哭笑不得道:“大小姐,长得不帅又不是错。”
魏冬虫小声问道,看到他转过头望向自己,怎看都不像14岁女孩她低下头,道:“在北京,烟都买,可都没抽口。”
“行,不过只能抽口。不介意就抽这根,这人每天勤刷牙,保证没口臭。”陈二狗把手里烟递给魏冬虫,他没多想,只是觉得做件这个孩子人生中第件事情,值得,不管以后她还会不会抽烟,但起码有可能再看到某个男人抽烟时候,不经意间就会想起他这号人物。
魏冬虫吸小口,呛得不行。
陈二狗笑容灿烂,却没幸灾乐祸意思。
“其实三个月没发生什,就是直在好大好大北京找个好牛叉好
“对哦。”
魏冬虫恍然道,可随即又撇撇嘴,“可长得没他帅就是你错。”
“怎,那个李夸父长得很拉风,到哪里都能眼被女人们瞅出来?”陈二狗微笑道,知道这妮子既然能开起玩笑,心结也就解开大半,他倒是不介意自己被她拿来跟李夸父比较,毕竟人家那是在魏公公和陈圆殊眼中都很重份量家伙,牛人中牛人,比输不丢脸。
“那是,那家伙是除老爹之外最帅男人,怎,吃醋?”魏冬虫嘿嘿笑道,也亏得她能笑得出来,经历这场大风波,寻常女孩子早就梨花带雨摆出楚楚动人那副模样,不愧是魏端公种。
“只吃饭吃菜,大蒜也啃,就是不吃醋。”陈二狗起身,背靠着车头,吞云吐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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