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庸人身上浪费时间和金钱习惯。
练车场,深夜11点,辆大车还在千篇律做着最基础动作,驾驶席上当然是陈二狗,南京学车人肯定不少,但肯从下午1点直开到晚上11点疯子定不多,而开到现在连开10个钟头还能双手稳当没头晕目眩牲口就更加稀少,要不是陈二狗那双手老茧太多,寻常人老早就起手水泡。
坐在副驾驶席上是个中年邋遢大叔,络腮胡子,国字脸,挺正经张脸庞愣是让人觉得轻浮,叼着根烟,翘着二郎腿,点不像是能做成事情爷们,事实上他是这所驾校最吊儿郎当不务正业师傅,他手上教出来学生十有八九考不到驾照,个月还时不时报废两三辆教练车,这种蹲着茅坑不拉屎还浪费厕纸家伙没被脚踹出驾校简直就是个奇迹。
陈二狗练十个钟头,他便足足陪十个钟头,耐心向来很差他也不知道为什,也许是贪图陈二狗口袋里60快钱包至尊南京,能多抽根是根,也许是他想看看这个地道菜鸟能坚持到什时候,熬着熬着结果就到现在,好烟就是他妈不经抽,猥琐大叔恋恋不舍地吸最后口烟,丢掉烟头,伸个懒腰,瞥眼身旁开个车就脸如临大敌年轻人,有点佩服他毅力,懒散道:“你上手很快,是在用脑子开车,如果碰上个好师傅,20来天就能考出来,碰到,算你倒霉,没个月是不行,跟你说实话,好不容易逮到个能让抽至尊南京冤大头,不舍得放人啊。”
“学慢点就慢点。”陈二狗咧开嘴笑道,很难想象个抽惯廉价香烟甚至青蛤蟆旱烟男人还有口差不多能去拍广告洁白牙齿,抽手又递给师傅根烟,然后专心致志练车。
络腮胡男人手里有根棒棒糖就像极勾引小美眉去看金鱼怪叔叔,听到陈二狗这说就越发没有负罪感,周瑜打黄盖个愿打个愿挨,他心安理得地掏出火柴将烟点燃,缓缓吐出口,似乎这刻,个月拿两三块死工资也许还没讨上老婆给他暖被人生早已经圆满,到凌晨点,他看到陈二狗还是没要歇息意思,笑笑,道:“看在包至尊南京被抽掉大半包份上,请你吃顿夜宵。对,你晚上睡哪里?”
“睡车里就行。”陈二狗憨憨笑道。
处大排档,也许是临近家低档夜总会缘故,有不少浓妆艳抹花枝招展年轻女人,可惜陈二狗和中年大叔长得都不够出彩,两个大男人只能喝着冰啤酒,吃着大排档特色鸭头鸡爪,偶尔来两根烟,讲几个黄色笑话荤段子,顿宵夜远比在钟山高尔夫那顿午餐来得酣畅淋漓,大叔喝得红光满面,可越喝到后面,啤酒都喝差不多箱,眼睛却愈发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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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月说长不长,南京没再发生暗流涌动变故,王虎剩和王解放甚至都没回到南京,说短也不短,起码连魏夏草这个最不想记得陈二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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