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餐柜摆放锅碗瓢盆,看到这些,魏端公很有感触,哪怕他今天能养十来条名犬,光别墅就有六七套,玩过女人有明星有名媛有富婆有校花,但就像他有句话没说出口,他不管多像个南京人,却始终“把根留在广州最穷云浮”,穷地方煎熬出来人,除非良心全被狗吃,否则断然不会狗眼看人低,这也是魏端公肯坐下来吃这顿饭很大原因。
王虎剩知道他是魏端公,所以愈发不冷不热,不敬酒不攀附,当然不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只不过不是每个权贵都会带来显赫,商人都讲利润,没利益谁会平白无故让你占便宜,陈二狗才来南京来这山水华门没多久,好事太快上门往往不是好事,王虎剩很懂福祸相依道理,看到陈二狗没被瓶茅台冲昏头脑,放心不少,而且魏端公似乎到目前为止也没露出什狐狸尾巴,没要进行何种交易端倪,王虎剩酒碗碗喝,没半点客气,也暗中给魏端公看相,光看脸相,王虎剩只能确定这家伙福禄颇大,只不过阴气极盛,是福是祸还说不定,只不过随后兴许是酒喝到六七分醉话都放开说缘故,不小心就跑题到风水,然后魏端公跟王虎剩就像找到知己般侃侃而谈,魏端公学问驳杂,加上那股谈吐淡定风范,像极精通易学教授,喝口碗中酒,魏端公畅快道:“大概从南北朝开始到清朝,地学名师其实不少,但学术谈不上丰富,很大程度就是因为被当朝限制,视作禁脔,拿俸禄便不准于民间葬地,因为恐与民间点出禁地,怕出帝王。杨公《天玉经》劝诫后人多观各县城池学宫行署,祠堂则关系族,私宅则关系合家,摸透各省府厅州县城池方位坐卦,算明地理之学大半。所以小有成就后,手里有闲钱做第件事情,就是跑遍全国省市,尤其是像西安这类老城,还得呆上个星期,这跑,就花将近三年时间。”
王虎剩深有感触道:“确实得多看多走,当年也是跟着师傅对照着书边看边学,书上东西说死也不死,关键还是看读书那个人脑子开不开窍,三年找脉,十年点穴,理气峦头这块就足够让人几辈子钻研不透,到如今,还真没见过敢说自己精通青乌之术牛人。”
魏端公笑道:“倒马马虎虎认识两个,个出身风水世家,年纪轻轻就看破红尘跑去武当山做牛鼻子老道,呆就是三十年,不过如果不是机缘巧合,还真看不透他是高人,事实上那人在武当山没半点名气,就跟《天龙八部》里那个扫地僧样与世无争。还有个呢,在杭州吴山之巅做个守寺人,很有故事,吴山就是那个‘提兵百万西湖上,立马吴山第峰’吴山,你们有机会去杭州,就说是魏端公酒友,他定会拿好茶好酒招待你们。”
陈二狗脸艳羡地轻声道:“杭州是个好地方,山好水好,也想去吴山,家老人就说过吴山有人欠他半壶虎跑老茶,当年老头子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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