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正在喂养条玻璃笼子里眼镜蛇,笼子出奇大,那条蛇也不如般宠物那般温顺,充满野性和灵气,投放进笼子不是鸡鸭或者兔子这类饵,而是只黄鼬,这玩意也是能咬死蛇,女人饶有兴致地欣赏两者相斗。
眼神妩媚得清澈,不腻,点到即止,恰到好处,这很考验女人底蕴,寻常女人就算修炼辈子也没这功力。如果个女人在欣赏幅水墨山水画或者凝视心爱男人,有这种眼神,对旁观者来说是件赏心悦目事情,但她所看却是赤裸裸厮杀。她身后某位光头河北佬对此见怪不怪,接到个电话后,来到她身边,脸色古怪道:“那家南京军区下属医院刚走出来个吴煌,又躺进去个赵鲲鹏,个是陈富贵干,个是陈二狗做,这对兄弟下手个比个狠。”
上海喜欢养蛇女人也许不少,但喜欢养毒蛇并且口气养八条肯定只有竹叶青。
她转身,脸上似乎有抹不可思议,略微错愕道:“横着进医院不是陈二狗,是赵鲲鹏?”
光头佬蒙冲笑着点点头,带着不加掩饰幸灾乐祸,挠挠头,道:“如果不是那熊子个死党听到风声,打电话去发现关机,察觉到不对劲赶到陈二狗那房子,找到躺在草席上熊子,恐怕再晚就不是送急症室而是直接送火葬场,也算那小子倒霉,据说照面就被陈二狗用石灰扑瞎眼睛,然后刀捅在腹部,这也就算,陈二狗那家伙跑路时候还没忘记把他手机摔碎,也没把匕首拔出来,这不等于让熊子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等死吗,二狗这手,真他娘毒,够种。”
“蒙虫,给拿壶酒,最好。”
竹叶青坐到客厅黄杨木椅子上,呢喃道:“好个狼子野心狠手腕,当浮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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