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个黑龙江边境小村子,娘是当地人,后来那个人糟蹋娘后就跑,上茅坑拉屎还得擦屁股,他倒好,直接跑路,留下娘个人大着肚子,爷爷喜欢喝酒,烧刀子太烈,加上心里憋着那股气没地方出,于是喝死,娘带着和哥两个人,身子是药罐子里泡大,祸害着娘没过天好日子,今年也去,小时候恨那个死还不忘替着想老人,现在不敢,他留下杆旱烟,也不敢去碰。”
陈二狗红着眼睛,道:“记得爷爷死七天后,托梦给说家里牛角弓得换个位置摆放,那样对们陈家有利。跟娘说后,娘问,你有没有问爷爷在下面过得好不好,说没有,当时娘扬起手,却没能狠下心甩耳光,只是拉着去那座坟包,给老人上杯酒。后来等想问老人在下面过得好不好,却再没能梦到他。”
陈二狗仰起头,重重吐出口气。
有些话有些气,确是能把个人活活憋死。
“浮生,浮生。”
小夭父亲念两遍“浮生”,陪着陈二狗蹲下来,道:“将心比心便是佛心。好个‘看破浮生过半,心情半佛半神仙’,这名字,不是个识字老人就能取得出来,二狗,你对他老人家心怀歉意,很正常,这样个老人,敢肯定不少人都像你样,心怀愧疚。”
陈二狗靠着墙,平静道:“所以现在只想往上爬,像条疯狗。”
只为让人知道陈家有浮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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