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12月23日昏天暗地上海
爸爸把送到个老头房子里,好像叫孙药眠,爸爸没说什,但知道他出事情,而且是大事情,知道谁都会死,爸爸是这样,也是,还有那个为生难产死妈妈,但不希望爸爸像妈妈那样丢下,但知道,你这走,就回不来。没敢哭,怕你走得不踏实,觉得还是孩子。
终于快十六岁,今年生日时候你送盒胭脂,说以后看到见到有资格做你女婿男人,就细心涂抹,觉得不对,以后想杀人,就可以擦点,胭脂和血,其实真很像。今天是最后篇日记,也该长大成人。
爸,走好。
存大笔钱。
不喜欢这样,开朗老爸像是在赌博,而且赌注似乎是他输不起东西,是什呢?不懂,因为还是个孩子,没有真长大。
所以只好问存钱做什。
老爸大笑着说是嫁妆,笑得像个孩子。
没有作声,男人?要死,要还没有出生吧?
1993年6月20日阳光明媚杭州
又杀人,两个,这不是第次,也不会是最后次。
老爸,别担心,做这个,就跟小时候学钢琴、古筝、毛笔字样,很快就完全适应。
1994年4月1日阴雨绵绵杭州
妈妈死,是因为生。有些人,生下来就是个错误,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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