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所以写不来情书,这张嘴巴跟泼妇吵架不落下风,但着实说不出什甜言蜜语,加上家里穷,又眼高手低,她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地跟个男人好上,起考入北京所名牌大学,于是很不甘心地做二十五年处男,觉得理所当然,虽然很多时候睡在炕上时候也觉得自己该自卑该懊恼,但还是蟑螂样活得有滋有味,让自己都哭笑不得。也许跟村子里最大不同就在于多读几年书,知道贫穷不是理所当然这个农村人以为很无聊道理,知道村子之外世界很精彩,也很危险,就跟大山深处样,然后再次以牺牲某人整个人生代价来到上海,看到高楼大厦,拥挤人海,昂贵车,当然最在乎还是漂亮女人,真正像山里畜生在身上留下疤痕那样留下痕迹,有三个,你不是第个,也不是最深刻个,但你是唯个说出心疼女人,们山里人不崇高,兴许你们城里人看来还没有公德心没有素质没有修养,但有个道理娘念叨辈子,可以不记仇,但别人对你点好,就还点好,甚至要更多。”
小夭沉默不语,这个被她搂住后背最后是留给上海这座大城市个黯然离去背影,是普通小白领那般庸碌身影,还是个站在高处气焰跋扈到刺眼背影?她什都不确定,她只确定她不后悔把身子交给这个把感恩放在心中而不是嘴上男人。
陈二狗转身,摸摸小夭脑袋,道:“这种山里人没见过世面,见过好东西就想抢到手,即使到手也想掖着藏着狠狠占有,生怕丢,说实话你这样水灵女孩是不该被糟蹋,但不是好人,只是想着如何去拥有,穷疯人都这德行,所以这快要你身子没有不在乎你意思,其实平时是个很有耐心人,不是吹牛,进大山比任何畜生都要能熬。有点你放百个心,你是在最潦倒时候遇见,不是没心没肺白眼狼,知道以后该怎做。”
小夭抬头,伸手摸着他胡茬,笑道:“该怎做呢?”
陈二狗毫不犹豫道:“过好日子。”
小夭纤细手指仿佛玩陈二狗下巴上瘾,不肯停手,促狭着刨根问底道:“多好?”
“总得让那个张兮兮羡慕你吧,所以得先把顾炬踩下去。”陈二狗嘿嘿笑道,双手在小妖身上游走,令她身体忍不住轻微颤抖,刚经历过破处身子本就敏感,挑逗就容易酥软,两个人嬉笑打闹,小夭没发现这个男人瞥向厨房门时候那个眼神。
厨房门口个身影猛然缩回脑袋,靠着墙壁,拍拍胸脯,蹑手蹑脚溜回房间。
差点被吓死张兮兮心思复杂地咒骂道:“该死混蛋,什阴森森眼神,又不是你猎物,跟你也没不共戴天大仇,至于那看吗?倒想看看你怎比得上顾炬,切,你要能让他抬着脑袋看你,本格格给你吹箫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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