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女人只是点点头，并没有生气。爱莎改用秘密语言飞快地问
句：“你也知道
们
秘密语言吗？”
“你说什
？”
“啊，没什。”爱莎用正常语言小声说，然后低头看
“你在什地方遇见外婆？海啸之后？这也很难回答吗？”
“说来话长。”
“就喜欢听长。”
女人双手覆在腿上。
“那是个假期。们……和家人，们正在度假，然后就发生……那场意外。”
“你有这多书，却没有本《哈利·波特》？他们居然还让你治疗脑袋坏掉人？”
女人没有回答。爱莎向后靠，翘起椅子，这是妈妈最讨厌样子。女人从桌上铁罐里又拿颗薄荷糖。她伸向前想给爱莎颗，但爱莎摇头拒绝。
“你抽烟吗？”爱莎问。
女人看上去很吃惊。爱莎耸耸肩。
“外婆不能抽烟时候，就会吃很多糖，而室内往往禁烟。”
“注册心理治疗师。”
“哦，还以为跟炸弹有什关系呢？”
女人不知道该对此做何反应。爱莎防备地摊开手臂，鼻子里哼哼道：“好吧，现在听起来也许蠢，但开始会以为合情合理啊！事后回头看，什事都很简单嘛！”
女人嘴角动动，爱莎觉得那大概是某种微笑，但更像是僵硬抽搐，仿佛她嘴巴周围肌肉是新来。爱莎再次环顾办公室。这里没有女人公寓里摆着那种照片，只有书。
“那你有什好书吗？”她浏览着书架。
。
“外婆还写什？她有没有说抱歉没能救下你家人？”
女人眼神摇摆不定。
“嗯。还有……还有其他事情。”
爱莎点点头。
“海啸。”爱莎温柔地说。
女人视线在房间里四处转，然后她轻描淡写地说，就像刚刚才想起来：“你外祖母找到……找到……”
女人用力吮着嘴里薄荷糖，让她脸颊看上去像那次外婆“借”爱莎爸爸奥迪里汽油，用嘴通过根塑料管把汽油吸出来时样子。
“在丈夫和……儿子们……之后……”女人开口说。最后几个字磕磕绊绊含混不清，像是突然忘记自己正在说话。
“淹死？”爱莎自己填空，然后阵尴尬。她意识到对失去家人人说出那个词也许很不礼貌。
“不抽。”女人说。
“彻底戒还是暂时不抽？这不是回事。”爱莎对她说。
女人点点头，又创下慢动作纪录。
“这更像是哲学问题，所以很难回答。”
爱莎再次耸肩。
“不知道你觉得什是好书。”女人谨慎地回答。
“你有《哈利·波特》吗？”
“没有。”
“本都没有？”爱莎不敢置信。
“没有。”
“还有派来这儿？”
“对。”
“为什？”
“因为她知道你会问很多问题。作为名心理治疗师，大概习惯自己是那个问问题人。”
“你头衔是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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