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具体该怎样开启这样对话。“们朋友”没有回答。另方面,它也没有撞门。爱莎认为这是他们沟通个标志性进展。
“是。给你巧克力那个。”
“们朋友”没有回答。但她能听见它呼吸声放慢。句子从爱莎口中乱七八糟地倒出来,就像有人把它们打翻。
“你好……知道也许这听起来很奇怪……但是有点儿觉得外婆可能希望你从这里出去。你觉得呢?你家有后门之类吗?因为不然话,他们会开枪打死你!也许这听上去很奇怪,但你有自己公寓这件事也够奇怪……如果你明白意思话……”
直到她说完所有这些话,她才意识到自己用秘密语言,就像在做个测试。如果门另侧只是条狗,它不会明白。“但如果它真
莎只能听见自己耳鸣。当耳鸣终于消退,她听见声可怕“砰”。然后又是声。再声。直到此时,她才明白那声音意味着什。“们朋友”正用全身力量从里面撞着门。
爱莎听见位警察又开始打电话。她听不清到底说些什,只有断续字词,例如“极度庞大且有攻击性”。她透过栏杆向下张望,看见警察站在离“们朋友”门口几米外,当“们朋友”撞击门声音越来越响时,他们自信心也越来越少。爱莎注意到又出现两名警察,其中人用皮带牵着条德国牧羊犬。这只牧羊犬似乎固执地认为,到那个未知生物随时可能夺门而出地方去不是个好主意。它看着主人,就像外婆给妈妈微波炉更换电线时爱莎看外婆眼神。
“那就呼叫动物管控中心。”爱莎听见绿眼睛女警察最后怅然地叹息道。
“就是这说!就是这说!”布里特-玛丽急切地叫出声。
绿眼睛瞥布里特-玛丽眼,她立即闭嘴。
“们朋友”最后吠声,震撼人心。然后又安静。楼梯处嘈杂好阵,随后爱莎听见正门关上声音。警察显然决定在离那公寓远点儿地方等待动物管控中心人来,不管公寓里面住是什。爱莎透过窗户看着他们落荒而逃,肢体语言表示他们迫切需要喝杯咖啡。而那只德国牧羊犬肢体语言显示出它在考虑提早退休。
楼梯上突然安静下来,布里特-玛丽孤独又磕绊下楼脚步声在楼道里回荡。
爱莎犹豫不决地站着。透过玻璃窗,她能看见外面警察,如果被逮个正着,爱莎将无法解释自己动机。但密阿玛斯真正骑士不能不做尝试就干站着,眼看着外婆位朋友被杀。于是她快速溜下楼梯,经过布里特-玛丽和肯特公寓门时格外注意,每下半层她都停下来听听动静,确保警察没有回来。
最后,她站在“们朋友”公寓门外,小心翼翼地推开投信口。里面片漆黑,但她听见“们朋友”低沉呼吸声。
“是……。”爱莎结结巴巴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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