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这大喊大叫不好,”她小声地说,然后看眼妈妈,“想想小宝宝。”
[1]凭空做出自己在打鼓动作,通常为表达情绪。
“嗯,也许应该去。”
“嗯,也许你应该去!”
“为什你这可怕?”
“为什你这可怕?”
“宝贝,真为外婆死而伤心,但们有——”
……爱莎……宝贝,知道外婆事深深打击到你。对每个人来说,死亡都是件很难……”
“你什都不知道!”爱莎打断妈妈,使劲扯橡胶密封条,然后放手让它弹回去,打在车窗上,发出声响亮“啪”。
“也很难过,爱莎。”妈妈哽咽,“她是母亲,不仅仅是你外婆。”
“你恨她。所以别胡说。”
“不恨她。她是母亲。”
“不,你才没有!”
然后,超级超级罕见事情发生。妈妈失去冷静,大吼道:“该死当然有!不要以为只有你个人会伤心,别总是这混蛋!”
妈妈和爱莎瞪着对方。妈妈用手遮住自己嘴巴。
“爱莎…………亲爱……”
爱莎摇摇头,下子把整条橡胶带从车门上扯下来。她知道她赢。妈妈旦失控,爱莎就会赢。
“你们俩老是吵架!她死,你大概高兴还来不及呢!!!”
爱莎希望收回自己刚才说话,但太迟。车里陷入漫长死寂,她拨弄着橡胶密封条,直到它边沿从车门脱落。妈妈注意到,但她没有说什。等红灯时,她用双手捂住眼睛,无可奈何地说:“真在努力,爱莎。真在努力。知道是个坏母亲,总是不在家,但真在努力……”
爱莎没有回答。妈妈按摩着自己太阳穴。
“也许们还是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
“你才应该去看心理医生呢。”爱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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