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里特-玛丽来说十分重要,虽然她和肯特是整幢楼唯在自己公寓里就有洗衣机和滚筒烘干机人。某次乔治洗好衣服之后,布里特-玛丽上楼要求和爱莎妈妈谈谈。她带着从滚筒烘干机过滤器中取出小团蓝色毛球,举到妈妈面前,就好像那是只新孵出来小鸡,说:“想,你洗衣服时候忘记这个,乌尔莉卡!”当乔治解释说,其实是他负责洗衣服时,布里特-玛丽看着他笑,虽然这笑容看上去不怎真诚。她说:“男人干家务,真新潮啊。”然后意味深长地朝着妈妈笑着递出毛球。“在这个租户协会里,为每个人福祉,们洗完衣服就该清干净毛球,乌尔莉卡!”
其实目前并没有什租户协会,但即将成立个,布里特-玛丽总是尽力指出这点。她和肯特定会确保这个协会成立。对她租户协会而言,遵守规定是非常重要,这就是为什她是外婆敌人。爱莎知道“敌人”意思,因为她读不少好书。
布里特-玛丽和肯特对面公寓里住着穿黑裙女人。人们很少见到她,除大清早或深更半夜她在大楼入口和她家门之间匆匆经过时。她总是脚踏高跟鞋,身着熨烫平整黑色短裙,冲着白色耳机线大声说话。她从不跟人打招呼也从不微笑。外婆总说,她裙子熨得过分平整。“如果你是那女人身上衣服,你会紧张兮兮生怕被弄皱。”
布里特-玛丽和肯特楼下公寓住着莱纳特和莫德。莱纳特每天至少要喝二十杯咖啡,每当他咖啡壶开始运作时,他都看上去格外得意。他是这个世界上第二好人,而且还娶莫德。莫德是这个世界上最好人,总是在烤饼干。他们和萨曼莎住在起。萨曼莎是条比熊犬,但莱纳特和莫德对它说话时从不当它是条狗。莱纳特和莫德在萨曼莎面前喝咖啡,也从不说自己在喝“咖啡”,而是说“大人饮料”。外婆总说他们傻里傻气,但爱莎认为他们是好人。而且他们总是有满满梦想和拥抱——“梦想”是种饼干,拥抱就是普通拥抱。
在莱纳特和莫德对门住着阿尔夫。他是名出租车司机,总是穿着件皮夹克,看上去怒气冲冲。他鞋底薄得像层防油纸,因为他走路时从不抬脚。外婆说,在这整个该死宇宙中,他重心是最低。
在莱纳特和莫德楼下,住着生病男孩和他妈妈。生病男孩比爱莎小岁零几周,他从来不说话。他妈妈总是丢三落四,东西似乎总是从她口袋里像下雨样下没,就像卡通片里,坏蛋被警察搜身时候,能搜出来比口袋还大堆东西。男孩和他妈妈都有非常和善眼睛,连外婆都不讨厌他们。那个男孩总是在跳舞,靠着跳舞度过人生。
在母子俩隔壁,那台从不运转电梯另侧,住着怪物。爱莎不知道他真名,她叫他怪物,因为每个人都害怕他。即使是天不怕地不怕爱莎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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