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俩人再鼓个掌。
南山十分想做攻,江临洲也不反对,倒也配合。
但不知是南山做攻本事远不及他舅舅,还是他舅舅做受天赋不行,明明南山非常卖力,总也达不到预想中效果。
江临洲还恢复得很慢。
这三个夜晚,五六七八次,南山就只攻次。
江临洲不说话,起身把餐具收拾,去穿外套,道:“上班去。”
南山:“慢走。”
江临洲:“钥匙,给把。”
南山:“怎着?走亲戚上瘾啊?”
江临洲:“不给也行,昨天你按密码看见。”
两人你来往,活像昨晚什都没发生过。
只是舅舅闲来无事,到外甥这边串个门,走走亲戚。
可这外甥绝壁不是个好亲戚,说翻脸就翻脸,端起碗叫舅舅,放下筷子就讨债。
他拍桌:“你什时候还钱?”
江临洲:“不是让你报个价吗?”
翌日早上,南山晕头转向地起床,看见江临洲系着围裙在厨房做饭,看动作还很像模像样。
南山朝他吹口哨:“很可以嘛。”
江临洲:“期望值别太高,也就凑合能吃。”
但他是谦虚,味道很是不错。
比从前那些暗黑炒饭凉水下面,有质飞跃。
还有个晚上,南山整夜没回家,还故意不跟江临洲说他不回去。
江临洲空等夜,自己在南山床上睡觉,早上走前还把家里整理得尘不染,也不问南山去哪儿干什,仿佛个安分守己不要名分田螺姑娘。
南山专门夜不归宿就是想拱他火,最后倒把自己拱得火冒三丈。
该发生点没落下,江临洲完全不主动提起两人当前关系。
南山就不是,他不只次地提,还专挑刚鼓完掌时候提:“别以为跟你好,是空窗期无聊,等搞着新对象,马上就
南山:“等会儿就改。”
江临洲置若罔闻,朝他挥手:“走。”
南山并没去改门锁密码。
但江临洲也不常来,他在普华永道工作,忙得飞起。
之后两三周,他来过南山这边四次,有三次就是普通走亲戚,聊几句家常。
南山:“你是专业会计师啊,你给算算该还多少。”
江临洲:“你不念个MBA吗?货币贬值率,通货膨胀率,会不会算?”
南山睁眼说瞎话:“不会,不学无术,找人代考。”
江临洲:“成,回头查查这几年央行纸币发行量,还有其他有没,算清楚再跟你说。”
南山讽刺道:“千万算仔细,可还指着这笔钱,逆天改命呢。”
江临洲:“出去上学那几年练出来,这中国胃,吃不惯那边东西。”
南山:“以后谁给当小舅妈,那可就有口福。”
江临洲:“就是为找个好对象,才兢兢业业,勤学苦练。”
南山:“费这劲干吗呀?像,历届前任都是厨艺高手,从来都是坐着等现成。”
江临洲:“挺好,你是有这享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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