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铮道:“那次之后不久,他也来中国,们见面。”
“什?追来?”南山震惊,道,“以为他那傲娇,这事就完,没想到他还是让步,来找你?怎这样你们都没有和好吗?”
李铮道:“他是为工作才过来。”
南山听个故事要急坏,猛摇头,声嘶力竭道:“不是,不是这样!李叔叔!你快清醒点!他个美国小孩,九十年代末,到发展中国家来工作?以五六七八段恋爱经验合理推测,他绝对是来为找你才来中国!”
李铮:“…
李铮自嘲道:“那时候真是可恶。”
“大概是因为你家庭背景和人生经历,”南山斟酌词句,道,“会比较习惯俯视别人。”
“并且还不自知,那些对他很好表象,蒙蔽是自己。”李铮道。
“有时候也会这样,”南山为缓和气氛,打趣道,“你看,只是长得比较帅,都控制不住优越感。你情况,说是天选之子不为过吧?你就是俯视众生命格。”
李铮涩然笑,说:“生活不易,也很想叹气。”
分手?你没再去美国找他吗?他说不定还在等你。”
李铮道:“他等,没等到。”
简小楼在他们那个家里,等他几天几夜。
如果不是吴桐找去,他也许会死在那栋他们视之为“家”房子里。
“他病很久,不知道,以为那位情敌其实是位好人,直在照顾他,他们关系又被前同事们传成另个版本。”李铮无奈道,“别人怎传说是别人问题,但信,就是问题。以为离开美国后,他就彻底放弃,去依附另个男性。不但质疑他对心意,还怀疑他做人品质。”
南山以为到此为止,这个初恋爱情故事已经画上句号。
尽管李铮把分手原因归咎于自己,但从旁观者角度看,南山并不觉得问题全出在李叔叔身上。
这段故事和南山失败初恋不同,没有谁背叛谁,只是场文化身份差异、年轻气盛误会。
但人生原本就是误会套娃,每个人和亲人、朋友、爱人,总会不断产生误会,有些误会能被解开,有些随着时间慢慢变得模糊,究竟是误会还是真实,当事人都已经不能确定。
他有点伤感,问:“后来呢?你们还见过面吗?”
南山:“……”
李铮道:“是不是觉得疯?”
南山不太确定地问:“你和他在起那久,都不解他是不是那种人吗?这是不是太……过分?”
“你说得对,这很过分。”李铮早已明白当年问题出在哪里,坦然道,“他当时拒绝是对,和他在起生活年多,看起来是对他很好,很疼他,很爱他,但也许并没有真正尊重过他作为独立个体人格,为什会怀疑他去依附另个男性,是因为当时,心底深处本来就认为,他是靠依附而生,个漂亮玩物。”
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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