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胖参谋。也许是对楼上肥原说,因为从刚才这叫声传播方向包括力度看,王田香觉得定是传到他主子耳朵里去。这不是违反要求嘛,于是他翻出条枕头巾和床单,叫胖参谋起把吴志国捆在床架上,又堵他嘴。
听着,王田香对开不口吴志国说,你以前对匪徒是怎行刑,今天就怎对你。你受不,准备招,就对点三个头。听好,要连点三下,才让你开口。
吴志国猛烈挣扎,呜呜乱叫,是骂娘日爹样子。
王田香冷笑道:知道你在说什,你说在搬石头砸自己脚,等你出去,官复原职,要叫吃屎。可告诉你,不会有这天,你说真要有这天,哪怕是万分之可能,敢吗?不敢。敢,就说明没这可能啦。你没听张司令说嘛,就是瞎子用手摸也是你,还不是瞎子呢。现在瞎是你,都到这时候还不承认,逼得们没法做好人。张参谋,你说是不,你愿意灌他罚酒吗?肯定不愿意嘛,都熟脸熟面,谁想做恶人嘛。可你逼们做就没办法,知道吗?是你逼,成全你。说着拔手枪,卸下武装带,递给张参谋,来,动手。
真动手!
虽然堵嘴,禁声,楼上肥原还是断断续续听到楼下动静:用力抡打声音;皮带偶尔抽在硬物床架或墙上声音;吴志国沉闷喊叫声;王田香压制不住恶骂声;莫名其妙声音不知是气,还是昨夜玩小姐累着,肥原上楼后觉得人很倦怠,手重脚沉,头晕目眩。他倚在床上,本想歇会儿再下楼去看看,后来实在熬不住浪浪睡意拍打,昏昏沉沉地睡过去。楼下声音不时将他吵醒,他蒙蒙胧胧地想,这些**分子都样,不见棺材不掉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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