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有可能。”这种事在女校屡见不鲜。
“那,你认为有可能和杀人联系到起吗?”大谷眼神严肃。
这问题太难,但直截当地回答:“有。”
“嗯。”大谷沉思般微微闭上眼睛,“想必就是你刚才说美丽、纯粹、真实东西被夺走时候。又想,如果有这类理由,有没有可能出于友情去协助犯罪。”
“你是说同谋?”
前面铺垫有点长。”大谷看看表,坐直身体。也不觉挺直腰杆。
“想,你已经知道们在尽切力量,但们调查缺乏非常重要要素,所以无法迈出决定性第步。你知道是什吗?是犯罪动机。关于这点,们无论怎样努力也查不出什。村桥老师案子中并不是完全找不出动机,问题是你这儿。们以自己方式调查过你周边,但是没有,什都没有,你简直像在刻意避免和学生接触,没有任何值得注意地方。们问过几个你班上学生,她们对你评价良好,理由是绝不干涉学生。你绰号是‘机器’,有个学生说你能彻底冷酷反倒让她们舒服。还有学生说,学校聘你来不是当老师,而是当射箭社顾问。”
“现在学生对老师既不信任,也没什期待。”
“好像是。但听说件有趣事。”停会儿,大谷接着说,“只有个学生说你其实是真正有人情味老师。听说去年登山会时有个学生扭伤脚,你便背着她下山。虽不是很疼,你却说如果硬撑着走下山,脚会变形。告诉这件事学生说,正因为你自己是‘机器’,才把学生当‘人’看待。”
所谓登山会和远足差不多。听大谷提及,方才想起有这回事,记得确背过谁下山。是谁呢?想着想着,记忆清晰起来,差点叫出声来。
大谷慢慢地点头:“也有过好几次经验,知道青少年心会被种超越法律和社会规范强大力量左右,觉得,这次调查之所以无法克服障碍,原因也在这里。几乎没有目击者或证人,照理说应该会有人知道些什,却不去积极告知警方。她们并非知道凶手是谁而庇护,而是不管凶手是谁,都不希望她被逮捕,因为她们可能本能地理解凶手切肤之痛。这是种同谋。感觉,清华女中全校上下似乎都在隐瞒真相。”
觉得心脏像是被刺箭,知道自己脸色很难看。
“前岛老师,就看你。能推测犯罪动机人只有你。
没错,当时扭伤脚正是高原阳子。
终于明白她为何对有特殊感情,仅仅因为那个举动,她忽略其他所有缺点。
“你好像想起当时情形。”
不知自己是什表情,但大谷这说,觉得脸颊发烫。
“本认为你没有被人追杀理由,但听完这件事后有另种推测。既然有人只因为点小事就对你另眼相看抱有好感,那反过来说也有可能。有人或许会因为点小事而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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