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遗憾,没发现什凶手留下东西。唯线索是把小锁,但在超市之类地方都能买到,想从这条线索缩小排查范围几乎没希望。指纹也样,虽然在室内和门上查出几枚指纹,但除当
大谷喝口茶,认真地问:“你认为高中女生在什时候会恨别人?”
瞬间,以为他是在说笑,但他那与平时不同谦虚态度表明,这问题是认真。有点困惑,答道:“突然来这个问题还真是难回答,不是句话能说清。”
大谷点头,表情放松点:“想来也是。成年人案件倒不见得会那复杂。报纸社会新闻版总有各种闹得沸沸扬扬事件,几乎都能用色、欲、财这三要素来概括。但高中女生就不能拿这几点来套吧?”
“不能。”答得很干脆,“倒不如说,这三样东西和她们最扯不上关系。”
“那什最重要呢?”
领带打得丝不苟,像在表达诚意。
“在附近办事,就顺便过来。”他强调没什要紧事。
他说在门口就行,把他让到客厅,面对面坐下。说是客厅,不过是在六叠大房间里摆张茶几而已。大谷客套道:“这房子看样子挺舒服。”
警察突然来访,裕美子看起来很困惑,动作呆板地端上茶后便无所适从起来,结果躲进卧室,也不管大谷说“夫人可以起听”。
“你们好像还没有孩子,什时候结婚?”
“这个……也不知道自己能否表达清楚……”斟酌着字句说下面这番话,同时脑海中浮现出好几个学生脸庞,“对她们来说,最重要应该是美丽、纯粹、真实东西,比如友情、爱情,也可能是自己身体或容貌。很多时候,更抽象回忆或梦想对她们来说也很重要。反过来说,她们最憎恨企图破坏或者从她们手中夺走这些重要东西人。”
“原来如此。美丽、纯粹、真实东西……”大谷抱着胳膊。
“究竟怎回事?你想说什?”
大谷又喝口茶:“你先听听目前调查情况吧,今天来拜访就是想告诉你这个。”看来他对整个事件如指掌,只看两三次记事本,就凭着记忆很有条理地叙述调查情况。内容大致如下。
关于村桥老师被害案
“三年前。”
“这说也该要孩子,太晚生孩子会有很多问题。”大谷边说着不相干话,边环视室内,像是在判断们生活状态。还好裕美子不在,当着她面可不能提孩子。
“今天来有什事?”催促似开口。他说没急事,还是着急。
大谷表情严肃起来,在坐垫上正襟危坐:“进入正题之前,想先同你说好,今天不是作为警察,而是作为个男人来找你,所以,希望你也不是以被害者,而是以个男人……不,最好是个教师身份来听说,可以吗?”
他语气很坚决,又令人感到很诚恳。不明白他真正意思,但没理由拒绝,就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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