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摇头，微笑道：“不是说
吗，只要你在就行。”
之后，
这两三天，始终有警察盯着，有时候看不见他们，刚把他们忘却又出现在视线里。从走出公寓、上班路上、校园里，直到回家，不管在哪儿，旁边都有他们
影子。小心到这种地步，凶手大概也无从下手。
但警方调查毫无进展。听白石他们说，丰田赛利卡XX这条线上没查出什
。当然，
千多名学生，总有人家里开那款车，可查来查去都和此案无关。再说，凶手若是学生，就有会开车同谋，这更令调查陷入困境。教职员里没人开这款车。
警方公开调查过藏酒瓶纸袋，发现只是随处可见普通纸袋，并不能用来缩小排查范围——凶手那谨慎，这点可以预料。
最担心是警察对更衣室密室情形仍有误解，听说他们还在去锁店打探，大概依然认为凶手是从女更衣室入口逃走。
终究没把高原阳子话告诉大谷，那样就得把阳子策划伪造非礼事件同抖出。她并没有叫守口如瓶，但不能说。想，若换成别人，她本不会说出那件事。她选择而不是其他任何人，这大概需要很大勇气，觉得轻易说出去意味着辜负她，何况已经辜负过她期待。
03
九月二十八日，星期六，放学后。
今天开始，社团活动获准重新开始。四处可见年轻身影在操场上奔跑，像是在释放这段时间积聚能量。社团顾问们也从阴郁气氛中解脱出来，神情开朗。射箭社活动也开始。离全县比赛只剩下星期，现在只有让她们拼命练习。
“没时间犹犹豫豫地练，只能按照基本动作用力去射。耍小聪明敷衍事可不行，就算训练能糊弄过去，比赛时绝对行不通。”对着围成圈队员，惠子声音响亮，说得很认真。队员们点着头，表情有些紧张。这种气氛不错，若能保持到正式比赛就好。
“老师，您请。”惠子说完后叫。队员们齐齐向望来。
密室之谜得自己去解——暗下决心。
正在胡思乱想，惠子不知何时走过来。她往白石那边瞟眼，表情古怪地说：“好像不该拉你来队里呀。”
“没有事。”
“可……你想早点回家，对吧？”
“在哪儿都样。这种时候才想待在这儿，抱歉是心不在焉，指导得太马虎。”
咽下唾沫，道：“别忘自己水平还很差，知道差距去挑战，比赛就不会在乎会不会丢人，只要去想自己现在能做到哪步就行，这样就不会有压力，也不会犹豫。”
“谢谢。”所有人起说。
有点脸红，朝她们点点头。
训练随即开始。照例站在她们身后，检查她们姿势。惠子认为，只要盯着，队员们就会像比赛时那样有压力。
练会儿，发现射箭场旁弓道场附近有个奇怪男人盯着这边。不是陌生人，是S警察局年轻警察白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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