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因为她对你有点好感?”
他停住酒杯,神情忧伤:“她说谁都行,说本来觉得已经结婚你最合适,换成也无所谓……”
怪不得她先约。
后来,K由于家庭原因辞职。回老家时,送他到车站,他隔着车窗说:“她是个可怜女人。”
从此就对麻生恭子心存芥蒂,甚至有些替朋友恨她。她大概也察觉到,们很少说话。
地当回月老。
她爽快地答应。三人前往离旅馆几百米远家小酒馆喝酒。她说不想在旅馆边上,那样会碰见熟人。
在酒馆里,她说得很多,K和也很高兴,直聊得很热闹。
大约过小时,先起身离开,这当然是让他俩单独相处策略。K再内向,大概也明白意图,想他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K回旅馆已是半夜。他蹑手蹑脚地钻进身旁被窝,从呼吸声就知道他相当兴奋。果然,第二天在车上他就主动向报告。
这样个女人没准会和校长儿子结婚,而校长让调查她异性关系,真是再讽刺不过。她能否攀上高枝竟取决于。
且慢!
脑中突然闪过个念头。
“有出乎意料进展。”他有点骄傲,又有点不好意思。他说,昨天晚上两人离开酒馆后,在空无人小路上散步,过会儿她说有点累,两人就在路边草丛坐下。
“气氛很好,酒劲也上来……”K像找借口似放低声音,自言自语般坦承,“只差点就……”
如果只是这样,只不过会对K勇气和麻生恭子意外大胆咋舌,但真正令人吃惊是在旅行之后。
K向她求婚。他很单纯,求婚也算情理之中。但麻生恭子拒绝,而且不是委婉拒绝。用到家狂灌闷酒K话来说,是“冷笑着拒绝”。
“她说只是玩玩,说要是当真可就麻烦……副厌烦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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