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起阳子约去信州旅行时情形。
“啊?村桥老师?”
此事第次听说。难怪他看阳子那不顺眼。
“学校决定罚她停课三天时,只有他主张要停星期,最后是校长拍板。”
“哦。”
“高原确是个问题学生,但她也挺可怜。个学生告诉,她今年三月底才开始变成现在模样。”
村桥是训导主任。他不停高谈阔论,和长谷只是偶尔附和。
阳子父亲很忙,这好像是事实。在记忆里,她说过她母亲于三年前去世,家务事完全由女佣负责,她几乎是在和女佣过着两个人日子。记得她说这些时,脸上丝毫未显黯然。她内心也许痛苦,表情却是开朗。
“那她母亲呢?”村桥问。
长谷作回答。他连阳子母亲死因都知道,好像是胃癌。
“没有母亲?那可真是糟糕,无可救药。”
是早生华发、身材又胖缘故。
这时,坐在旁边村桥搭话:“高原阳子来上学?”
他总是话里有话,讨厌这种人。
见点头,他不屑地骂句“不像话”,接着数落:“真不知她来学校干什!她难道不明白这里不是她这种害虫该来地方?只停课三天真是对她太客气,得停上星期,不,个月。不过,即使这样也改变不什。”他边说边把金边眼镜往鼻梁上推。
没觉得自己有多少正义感,但村桥挂在嘴上“害虫”、“垃圾”之类说法,总是让不舒服。
“三月底?”
心头震。那正是她约去信州旅行时候。
“你也知道,自从那孩子母亲死后,女佣就直住在家里做家务,可今年三月那女佣走,新来个年轻女佣。要单是这样还没什,事实上好像是她父亲赶走前任女佣,带个年轻女子住在家里。觉得,这才是让她产生叛逆心理原因。”
“原来是这样……”
长谷走后,想起阳子那张倔犟脸。正因为单纯,绝望时反抗才会更激烈。不擅长指导学生,但知道好几个学生都是因为同样情形而自,bao自弃。
村桥摇好几下头站起来。铃声响,第二节课开始。和长谷各自回桌前准备下,走出办公室。
去教室路上,和长谷在走廊上边走边聊。
“村桥老师还是那严厉呀。”
“因为他在训导处嘛。”附和着。
“那倒是……其实,高原抽烟那件事,好像是在洗手间偷偷干,却被村桥老师发现。”
“她二年级时也没怎出格呀。”
“就是有这样学生,在关键时期变坏,算是种逃避吧。做父母也有问题,没尽到监督责任。她父亲是干什?”
“好像是K糕点公司高管吧?”看看长谷,他点头称是。
村桥皱皱眉,副恍然大悟表情:“这种情况不奇怪。父亲工作太忙,没时间关心女儿教育,零用钱却给得太多,这种环境最容易堕落。”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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