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容不理他,把眼睛闭得更紧,就是嘘得断断续续,尴尬得都不流畅。
王锦觉得他这样怪可爱,又想到这手术之后,至少半个月不能做,顿时心生遗憾。
等彦容嘘完,王锦看眼,故意逗他:“你哪儿都好看,就这个般,又小又细。”
彦容睁开眼,没好气道:“你上时候,可不是这说。”
王锦忍着笑去倒尿壶。
其实彦容觉得好像很有意思,偏要装作不感兴趣,道:“真幼稚。”
他想坐起来,王锦忙按着他肩,道:“躺着别动,想干什,帮你。”
彦容道:“要去洗手间。”
王锦从床底下拿出个崭新尿壶,道:“帮你。”
彦容:“……不要。”
彦容问他:“几点?”
王锦道:“快十点。”
彦容张张嘴,想问什又犹豫着没有问。
王锦善解人意道:“做完手术就给你那俩爸打电话,他俩跑通州去。”他抬腕看看手表,又说,“现在应该也快到。”
彦容应声:“嗯。”
倒吧,又不是没遇见过,结果咋样儿啊?”
王齐道:“你们还打不打麻将?”
彦容在医院里醒过来,房间里只有盏小夜灯在陪他。
麻醉药药效还没过去,痛感并不是太严重,除麻木,只有深深空虚。
今天梁玺和柏图有事出去,他个人留在家里。
等他回来,彦容对他说:“不用你陪。”
王锦还在椅子上坐下,道:“回去也没事儿,等你爸来再走。”
彦容看他,问:“你爸妈不
王锦已经掀被子把尿壶放好,柔声道:“听话,来,嘘——”
想想这也是正常医患相处模式,彦容只好不太自在闭上眼,开始嘘。
王锦帮他拿着尿壶,两人距离比刚才近些。
彦容紧闭着双眼,脸上泛些尴尬害羞红色,睫毛颤颤。
王锦有些好笑,道:“什没做过,怎还害羞?”
王锦在床边椅子上坐下,开玩笑道:“都不谢谢吗?年到头好不容易能休息几天,还得为你加班。”
彦容看他白大褂,道:“说明你敬业。”
王锦忍不住笑:“那都没有敬业福,你有吗?”
彦容不懂:“那是什?”
王锦拿出手机打开支付宝给他看。
疼痛突然发作并且愈演愈烈时候,他真以为他会死。因为太疼,以至于他想不起中国急救电话和欧洲不同,遍遍拨打112,永远只有机械女声在说“您拨打号码是空号”。
他手机里存手机号并不多,刚好有个医生。
王锦帮他打急救,急救人员接他到医院,然后是王锦把他从急救车上抱下来,打麻药时候,他疼得受不,王锦直在安抚他。
除做爱,这还是他第次觉得王锦温柔并不是完全没用。
病房门被轻轻推开,王锦从外面走进来,看他睁着眼睛望向自己,笑着说:“醒?以为你要睡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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