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再想上彦容,要等到明年。
他有点舍不得。
每次和床伴分开,他通常都很轻松,会让他产生舍不得情绪,并不多。
彦容太漂亮,也太好操,除第次有些干涩,后来次比次更好,彦容特别软,哪里都软,王锦能把他折成任何姿势,然后找到最好角度,进入两个人都觉得舒服地方。彦容在床上是坦荡,不太害羞也不会造作,会被操得哭泣求饶,也不会压抑自己叫床欲望,这让他显得天生*荡,十分迷人。
王锦在到家之前,脑海里勾勒出香艳画卷,在进门以后,瞬间变成干炒牛河味。
陌生人:“……”
他说:“不是卖保险理财,王锦在家吗?”
彦容道:“不在,他可能还没下班。”
他看到男人脚边放着个中等大小行李箱,上面还有几块没撕干净托运条。
那个男人对他客气笑笑,道:“是他大学同学,在外地工作,到北京来出差,刚才去医院找过他,他同事说他早就下班,他没有回来吗?”
穿着条围裙被王锦按在餐桌上、彦容在别墅二楼大落地窗前被王锦各种玩弄凄惨模样,越想越生气:“叫他回来他还不回来!还说那边安静能好好写作业,王锦会让他好好写作业!?”
梁玺看他脸色也知道他想到什,道:“哎呀你别想太多,王老二其实是个正经人……”
柏图脸“你说啥”表情看着他。
梁玺自己也差点闪舌头,改口道:“有时候是个正经人。”
柏图“哼”声,道:“看他就是斯文败类,嘴上说着不结婚不恋爱,没事儿就换床伴,说穿就是不想负责任,你也是,知道他是这种人,还跟他走那近。”
彦容在餐桌边静静吃着份外卖。
沙发上却端端正正坐着个王锦不想看见人。
彦容点点头。
那个男人上下打量他番,问道:“你……是王锦?”
彦容道:“他是大爷。”
难得不加班,回家路上,王锦专门去买安全套,家里只剩下两个,今天晚上都不够用。
他爸妈每年都要到北京来和三个儿子起过年,在二老来之前,他得把彦容送回梁玺那里,不然被他爸逮到,问起彦容年纪,不太可能轻饶得他。
梁玺正色道:“媳妇儿,你不解他,他以前可不是这样。”
晚上七点多,彦容坐在楼,边看新闻联播边等他晚餐外卖。
门铃响起来时候,他以为是他外卖到,兴奋去开门,他今天在APP上点份干炒牛河,这四个字他都认识,拼在起变成道他不知道食物,点之前他还百度过,觉得应该很好吃,他很期待。
铁栏门外却不是外卖小哥,而是个西装革履陌生人。
彦容隔着门对那人道:“们不买保险,也不买理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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