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梁玺没有在,柏图欲言又止看他很久,最终什都没问。
他装作没有看出柏图对他关心。
不久前,他曾经做过个梦,梦到柏图发现他心思,改往日和蔼可亲,指着他鼻子骂他无耻,大发雷霆把他赶出去。
他大哭着醒来,内心充满痛苦与矛盾,他不想伤害真心对他好柏图,可是他又控制不自己。他甚至想,如果柏图能对他糟糕点,也许就好。
寒假慢慢吞吞天天过去,彦容哪儿都没有去。
王锦道:“晚安。”
彦容也只好回道:“晚安。”
王锦出去。
彦容还是趴在那里,短时间内接连两次射两次,他没有力气再挪动自己身体。
好在王锦很自觉戴安全套,不然现在洗澡和清理都会很麻烦。
事后,王锦靠坐在床头,从桌边拿过烟和打火机,抽出根,在点着之前没忘先问:“介意抽支烟吗?”
趴在旁边彦容没有回应他。
他便把那支烟又塞回烟盒里,又问:“不舒服?有弄疼你吗?”
彦容吸口气,道:“不疼。”
他声音还有些沙哑,并不是叫床所致,而是直没有开口喉咙发干,刚才整场性事里,他甚至连个音节都没有清楚发出来。
他每天就窝在房间里写写作业、看看电影、听听音乐,他希望尽量减少自己在这个家里存在感,不想让梁玺和柏图觉得他是个影响他们生活讨厌鬼。
可是同个屋檐下,有时候越不想事就越容易发生。
家里养两只狗狗,有天傍晚,他带它们出去遛弯,好像有点感冒,走没多久就觉得不舒服,提前结束遛弯回到家里,偏巧撞到梁玺和柏图在客厅里热吻。
柏图脸尴尬,梁玺倒是很镇
他不觉得身为医生王锦是个干净人,上次在这里,王锦给他找那件180码衬衣,肯定不是王锦自己,说不定就是哪个旧时床伴留在这里。
第二天他被饿醒,整具身体像被装甲车碾过样酸痛。
王锦那些看似温柔床技,损伤力其实更大。
他从房间里出来,发现王锦已经去上班,在楼餐桌上留便签,字体飞扬飘逸:“冰箱里有牛奶和吐司片,进厨房向右看,就能找到微波炉——王锦哥哥。”
他把便签随手扔进垃圾桶,然后带好自己东西,锁好门走。
王锦也觉得他今天应该不疼,虽然比起上次紧致不减,可到底和毫无经验不样,多少还是湿滑几分,这样下去,未来某天,说不定就真被操松。王锦没有再想下去,会把水灵灵彦容操成大松货人,也许是他,也许不是他,以后事儿谁知道?
他捡自己衣服过来,随意穿上,道:“你在这儿好好睡觉。”
彦容有些诧异偏过脸来,问道:“你要去哪里?”
王锦朝他温和笑笑,说:“去其他房间休息,留在这儿,恐怕你也睡不好。”
彦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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