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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明治十九年(1886)十月三日天长节(即明治天皇诞辰),外务大臣井上伯爵夫妇主办次,招待皇族、大臣、各国使节等。
(2)鹿鸣馆是1883年为供日本z.府高官、贵族、豪商与驻日外国使节、外商等等交往而在东京建立大楼,形成上层社会模仿西欧风俗中心。
(3)法国路易十五世(1710—1771)时流行种服装,细长腰身,裙子蓬起。
(4)中国国旗指中国清代青龙旗。
在凉台上人们又发起阵旋风般嘈杂声音。明子和海军军官停止他们谈话,向压在庭园针叶林上面夜空望着。那时恰好红色、蓝色焰火,正交叉着飞向夜空,随后在空中消失。明子不知为什觉得这焰火美好像是在引起悲伤心情。
过会儿,法国海军军官温存地低头看着明子脸,用指教语气说:“在想焰火事——像们生命那样焰火。”
二
大正七年(8)秋天,当年那位明子在赴镰仓别墅途中,偶然和曾有面之识某青年小说家同乘趟火车。青年小说家把束要赠给镰仓朋友菊花放在行李架上。于是当年明子——今天H老夫人,说每当看到菊花便使她想起往事。她详细地给他讲鹿鸣馆回忆。青年小说家因为听当事人自己亲自讲这段回忆,自然是感到极大兴趣。
在这个谈话结束时候,青年无意地问老夫人:“夫人知道这位法国海军军官名字吗?”
(5)原文作人形,用布、丝绸、木材或泥土制作种可供观赏日本玩偶。
(6)法语:“不,谢谢!”
(7)华托(1684—1721),法国画家,善于画宫廷典雅艳丽风俗画和历史画。
(8)大正七年是1918年。
(9)儒理安·维奥(1850—1923),法国小说家皮埃尔·洛蒂本名,曾任法国海军军官,到过亚洲、非洲等地。曾根据在日本长崎见闻,写过小说《菊子夫人》,以远东异国情调引起西欧社会广泛反响。洛蒂还著有小说《冰岛渔夫》、游记《秋天日本》,芥川这篇小说就是根据后者《江户》节而写。
这时H老夫人出乎意外地回答说:“当然知道。他名字叫儒理安·维奥(9)。”
“那就是洛蒂!是那个创作《菊子夫人》皮埃尔·洛蒂!”
青年感到愉快兴奋。但是H老夫人以纳闷眼神看着青年脸,喃喃地反复说:“不,不是洛蒂呀,是儒理安·维奥!”
九九年十二月作
吕元明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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