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结论是建立在错误信息上:你忘吗,你爸爸妈妈是最最厉害咖啡怪兽,们之所以在半夜三更爬起来,或许就是为再多喝几杯。”他像野兽样吼叫起来,也许就是只咖啡怪兽。
“要喝咖啡,”爱尔芭嚷嚷道,“也是咖啡怪兽。”她也冲着亨利大吼。可亨利却把她抱下来,“扑通”声放在地上。
爱尔芭绕过桌子跑到身边,双手张抓住双肩,“嗷”地在耳朵边吼道。
站起来,抱起爱尔芭。她已经很重。“自己叫去吧。”抱着她走过走廊,把她扔到她自己床上,她笑得都颤抖起来。床头柜上时钟显示早上4:16。“看到?”指给她看,“你现在起床也太早吧。”爱尔芭咕哝好会儿才安分地躺下。回到厨房,亨利已经在两只杯子都倒满咖啡。再次坐下,这里真冷。
“克莱尔。”
亨利说,“要是没去那儿……”
“你有可能阻止她?”问。
“没有用。试过。”
“算,那。”
咖啡机里发出轻微爆破声,亨利上上下下摸摸脸。他说:“直在想她为什连张字条都没留下。”正想问他这句话是什意思,爱尔芭突然出现在厨房门口。她穿着件粉色睡袍和双绿色老鼠拖鞋,在厨房刺眼灯光下,爱尔芭眯缝起眼,打着哈欠。
“嗯?”
“在死之前——”亨利停住,看看别处,吸口气,然后接着说,“会把切都准备好,所有文件,你知道,遗嘱,给大家写信,给爱尔芭东西,都在书桌里。”什话也说不出来。亨利看着。
“什时候?”问。亨利摇摇头。“几个月?几个星期?几天?”
“不知道,克莱尔。”他知道,知道他是知道。
“你去看过讣告,对吗?”说。亨利犹豫下,然后点点头。张开嘴想再问次,可是,害怕。
“嗨,宝贝。”亨利说。爱尔芭走到他身边,攀在他轮椅扶手上。“早噢噢噢噢上好,”爱尔芭说。
“还没有真正到早上呢,”告诉她,“现在还只能算夜里。”
“如果是夜里,你们怎都起来啊?”爱尔芭鼻子里哼哼,“你们开始煮咖啡,所以是早晨。”
“哦,这是古老‘咖啡等于早晨’谬论,”亨利说,“宝贝,你逻辑里有漏洞。”
“什?”爱尔芭问。任何事她都不想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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