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究竟有没有?”
“不知道,英格里德。
“马尔科姆是谁?”
“希丽亚短毛猎犬。”
“猜到。”
英格里德摆弄着打火机,会儿点火,会儿弄灭,“还有D,死,怎样?”往后缩。“你喜欢这个?”
“不,不喜欢。”
“你从来不想要孩子,英格。”
她看着,可却读不懂她脸上意思。“直想要孩子。以为你不会要孩子,所以从来没提过。”
“你还是可以有孩子。”
英格里德笑,“是?会有孩子,亨利?二〇〇六年,会有个老公?在温纳迪卡有幢房子?还有儿半女吗?”
“不完全是,”在沙发上调整下坐姿,剧疼虽然已经消退,却留下副痛觉空壳,这本该疼痛地方,现在却成对疼痛期待。
月份在格兰特公园里昏迷。”
“那你现在怎走动呢?”
“轮椅,大部分时候都是。”
“哦,活受罪。”
“是啊,”说,“确实如此。”们静静地坐会儿。
“哦,是吗?最喜欢它,”英格里德微微笑,这不是个美丽笑容,它更像张鬼脸。“太喜欢这个结局,它给个灵感。”她站起来大步穿过房间,走到门厅。听见她先是打开某个抽屉,然后又关上。她回来时把只手放在身后。英格里德站在面前,“没想到吧!”她举着支手枪对准。
这支手枪不是很大。它又薄又小,乌黑锃亮。英格里德握着枪手贴在腰旁,漫不经心地,仿佛是在某个鸡尾酒会上。瞪着枪,英格里德说:“可以毙你。”
“是。你可以。”说。
“然后,再毙自己。”她说。
“那也是有可能。”
“不完全是,”英格里德模仿口气,“怎个不完全是呢?比如说,‘不完全是,英格里德,你会是个没人要女人,’是这样吗?”
“你不是没人要女人。”
“这说,不是没人要女人。嗯,太好。”英格里德捻灭香烟,把腿盘起来。直迷恋英格里德腿。她穿着高跟皮靴,她定是和希丽亚参加舞会去。英格里德说:“让们来排除两种极端:既不会是住在郊外贵妇,也不至于无家可归,亨利,说吧,再给些暗示。”
无言以对,不想玩这种游戏。
“好吧,们来个多项选择,们看看……A在瑞西街335上个庸俗低档酒吧里当脱衣舞娘。嗯,B用斧子砍死希丽亚,并把她喂马尔科姆,所以被关进监狱。呵呵,啊。C和个投资银行家住在里尔德苏336。嗯?亨利,怎样?有没有对你胃口呢?”
英格里德问:“没有离婚?”
“没。”
“有孩子?”
“有个。是女儿。”
“噢,”英格里德往后仰,猛吸口烟,细细烟雾从她鼻孔里喷出来,“希望自己也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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