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站起来,把手伸给。他手上渗出点点血珠,还夹着些瓷屑片和碎晶体。站起来看着查丽丝,她脸上划很长道口子,血从颧骨处流泪般淌下来。
“凡是不属于身体上任何东西都会留下。”亨利解释道。他给他们看他那个拔牙后留下空洞,因为每次时间旅行,新补牙齿就丢。“不过所幸,每次回去时,那些碎玻璃会自动消失,而不是陷在皮肉里,要用镊子点点夹出来。”
“但是们需要。”高梅兹边说,边轻轻地剔去查丽丝头发里碎玻璃。他说得没错。
想保留点最起码隐私。”亨利突然冒出句。查丽丝像是被扇耳光似慌忙躲开。
“听着,亨利——”高梅兹咕哝着。
这样下去,根本无法集中思想。“大家都闭嘴!”愤怒地命令道,令人惊讶是,他们都哑。“这究竟是怎回事?”问亨利,他躺在地上脸苦笑,尽量不移动身体。他睁开眼睛看会,然后开始回答:
“再过几分钟就要离开。”他终于轻声说话。他看看亨利,“想喝点东西。”亨利跃而起,端来大杯杰克·丹尼尔236。扶起亨利头,他帮着他好不容易才喝下三分之。
“这样好吗?”高梅兹问。
“不知道,不过也管不那多。”躺在地上亨利斩钉截铁地说,“这次真是疼得钻心,”他喘着气,“大家站到后面去!闭上眼睛——”
“为什?——”高梅兹问。
亨利突然在地板上抽搐起来,仿佛被电击样,头剧烈地点个不停,还喊着“克莱尔!”闭上眼睛。那仿佛是种床单被撕裂声音,但是更响。接着,满地只剩下碎玻璃和碎瓷片,亨利已无踪影。
“噢,天啊!”查丽丝说。和亨利面面相觑,这和以前不样,亨利,太激烈,太恶心。究竟发生什?而他苍白脸色分明告诉,他也不知道。他检查下威士忌酒里有没有玻璃碎屑,然后饮而尽。
“这多碎玻璃是怎回事?”高梅兹边问,边灵巧地绕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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