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
过去吃过海尔多，还有索拉辛。”
“结果呢？”
“真可怕，完全成
行尸走肉，大脑里好像全是艾玛白胶。”
“你还吃过别
吗？”
“瓦宁、利比宁和散纳斯。”
“嗯，其实在找
种叫利普达神经镇定药，可要到九九四年才上市，另种药克劳唑疗效仅次于它，或者是第三种选择海尔多。”
“听上去都像高科技咳嗽药。”
“它们可是治精神失常。”
“真？”
“真。”
“在婚礼上要吃药。总不能对着四百多号人，把你丢在圣坛上吧。”
“对，真周到，”想到那种场面，不禁打个哆嗦，“们私奔吧。”
他看着眼睛，“好呀。赞成。”
“父母会和断绝关系。”
“当然不会。”
九九三年九月五日，星期日（克莱尔二十二岁，亨利三十岁）
克莱尔：亨利正在看那本被翻烂《医师桌上手册》180，不是个好兆头。
“真没想到你是这样个嗑药狂。”
“不是嗑药狂，是酒鬼。”
“你不是酒鬼。”
“妈妈吃过这些，散纳斯和瓦宁。”
“嗯，合情合理。”他又做个鬼脸，把
“可你并没有精神失常。”
亨利看着，做个可怕鬼脸，他把手当作爪子在空中抓几下，真像无声电影里狼人。然后他相当严肃地说：“脑超声仪检验说，大脑确实有种神经失常。许多医生都坚信，这种小小时间旅行，其实是精神失常引发错觉。而这些药可以麻痹多巴胺受体。”
“副作用呢？”
“哎，肌张力障碍症、静坐不能症、假性帕金森综合征。就是不自觉地抽搐肌肉、不安、晃动、失眠、强直、面部失去表情。还有迟发性运动障碍181、慢性面部肌肉失控、白血球缺失，也就是人体正常白血球生产机制被破坏。还有，会引起性功能丧失。目前能够找到所有药物，都有镇静功效。”
“你不是真想要服用这些药吧，你是认真吗？”
“你观察得还不够，婚礼是场百老汇大戏，们事正好可以让爸爸大肆宴请，让他那些律师哥儿们开开眼。即便们溜走，父母也会去雇演员来。”
“要不们去市政厅，提前把这个婚结吧。万婚礼上出什
事，起码们已经结过婚。”
“哦，可……不喜欢，那样好像是在骗人……觉得会很怪。或者这样，万正式婚礼搞砸，们再去市政厅结婚？”
“好。方案二。”他伸过手来，握握。
“你找到什灵丹妙药吗？”
“真是。”
躺在他沙发床上，两腿交叉搁在他大腿上。亨利则把书放在小腿上，继续页页地翻。
“你喝得不算多。”
“以前喝得很多。几乎要把自己给喝死，才逐渐少下来。爸爸对来说也是个活生生教训。”
“你在书里找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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