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是,别再发牢骚。”他惟妙惟肖地学着爸爸腔调对说。真想狠狠地给他拳,可是那又能
就是。”指着爱丽西亚、富兰克先前走进来那扇门。“该怎走?”“从教堂后排通道,然后沿侧面过道直下去。”“万回不来呢——”“你必须回来。”正当康普顿神父说到“在这个充满无比喜乐夜晚……”,亨利站起来快速地走开。神父眼睛直跟随他退到后排,绕到侧门口。看着他从门里溜出去,随后门被关上。
亨利:站地方,好像是某个小学走廊。别慌,对自己说,没有人会看见你,快找个地方躲起来。焦急地扫视四周,有扇门:男。推开门,来到个迷你男厕所,棕色地砖,切小型用具离地面都很低,暖器不停地送风,使那种廉价肥皂味道越来越浓。把窗打开几厘米,脸贴着空隙处向外看。从这个角度本来可以看到风景,都被沿窗排常青树遮住,连吸进来冷风中都有股松树味道。几分钟后,略微缓过神来。于是,躺到地砖上蜷成团,膝盖顶着下巴。就在这里,牢牢地被固定在这里,在这片棕色地砖上。连贯生活,只是个看上去太微不足道要求罢。真,如果真有上帝,他定希望们都好,没有理由指望个人变好却又不给他激励,克莱尔非常非常好,她甚至都相信上帝,可上帝为什要在那多人面前令她难堪——?
睁开眼睛,所有那些微型瓷制洁具都发出霓彩般光芒,天蓝色、绿色、紫色……听任自己再次离去,现在已经停不下来,颤抖着,“不要啊!”可是已经消失。
克莱尔:神父那篇祈愿世界和平布道结束,爸爸倾过身子,隔着莎伦和马克,轻声问:“你朋友不舒服吗?”“是,”轻声回答:“他又头疼,有时他还会想要呕吐。”“要过去看看?”“不!他会儿就没事。”爸爸看起来好像并没有被说服,可他终究还是留在座位上。神父开始祝福圣饼。拼命克制自己跑出去把亨利找回来冲动。第排长椅上人已经站起来领圣餐。爱丽西亚演奏着巴赫第二号无伴奏大提琴组曲,凄凉而又柔美。回来吧,亨利,回来吧。
亨利:在自己芝加哥公寓里,片漆黑,跪在起居室地板上。蹒跚地爬起来,肘部重重地撞到书橱上。“操!”无法相信这切,都不能和克莱尔全家太太平平地待上天,在那里被吸出来,现在又像只该死电子弹球被吐在这该死公寓里——
“嗨。”转过身来,那个睡着,从沙发床上坐起来。
“今天是几号?”问道。
“九九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是四天后。
坐在他床边,“简直要受不啦。”
“放松点,过几分钟你就会回去。没有人会注意到,你后面帆风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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