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爱丽西亚，可是，如果那个人有四十岁
话，五年之前——亨利现在二十八岁，那他那时应该二十三岁。”
“哦，嗯。不过克莱尔，太奇怪
——他有哥哥吗？”
“没有，而且他也不像他爸爸。”
“你说，会不会是天外来客什
？”
“时间旅行。”
微笑着说。
“哦，对。天啊，这可真玄乎。”电视荧屏暗
会，然后们又看到唐娜躲在绣球花树丛里，詹姆斯·斯图尔特把她浴袍搭在手臂上，绕着树丛转圈。他逗她，说是要去卖票让大家都来看她。这家伙，不由得想，可是转念，就脸红起来，因为在有没有穿衣服问题上，自己以前对亨利说过更露骨话、做过更可怕事。可是，突然开过辆车，詹姆斯·斯图尔特把浴袍扔给唐娜。车子里人大喊：“你爸爸中风啦！”然后他飞快地跑走，头也没回，就这把唐娜·里德个人甩在花丛中。眼里噙些泪水，“哎呀，克莱尔，你哭什呀，他马上就回来。”爱丽西亚提醒，朝她笑笑。们接着看到波特先生奚落可怜詹姆斯·斯图尔特，说他早该放弃大学学业，回来安心做点借贷生意得。“混蛋。”爱丽西亚骂道。
“混蛋。”完全同意。
亨利：们从夜晚寒冷中走进温暖明亮教堂，胃里阵翻腾。从来没有做过天主教弥撒，最后次参加宗教仪式是妈妈葬礼。像个盲人似拉住克莱尔手，她领着们沿中心通道往前走，找到排空靠背长椅，们个接个地进去。克莱尔和她全家跪在海绵跪凳上，则按照她说，坐下来。们来得还算早，爱丽西亚不见踪影；尼尔和她丈夫、儿子起坐在们后面，她儿子刚从海军部队放假回家；达西尔姨婆和个她同龄朋友坐在起；克莱尔、马克、莎伦和菲力浦跪成排，神态各异：克莱尔不太自然，马克敷衍事，莎伦镇定专注，菲力浦筋疲力尽。教堂里摆满圣诞花，空气里尽是蜡和湿大衣味道。圣坛右边，有幅相当精美马槽图画，里面是玛利亚、约瑟和他们随从。人们鱼贯而入，找到空位，彼此寒暄。克莱尔在身边轻巧地坐下，马克和菲力浦也跟着坐过来，莎伦又多跪几分钟，最后们几个都坐成排，静静地等待。位穿礼服男人走上讲台——或者应该说是圣坛，他调试下小讲桌上麦克风，又消失到后面去。人已经很多，有些拥挤。爱丽西亚和另外两男女出现在讲台左面，各自抱着自己乐器，那位金发姑娘是拉小提琴，暗棕色头发女人是中提琴手，而另位男小提琴手已经相当年长，走路时候不得不弯着腰、拖着步子。他们都身黑色，各自坐上折叠椅，打开谱架上灯，把乐谱“哗啦哗啦”地翻阵，又调拨下各自琴弦，最后彼此默契地对视眼。所有人立即安静下来，在那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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